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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幽葉睜了眼，緩緩地說道：&ldo;你也知道有她?我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一會兒。&rdo;柳幽葉眯著眼看著秦香君，細細地解釋。&ldo;我不會死，要死，你不讓，我自己也不會答應。以前，無所謂，而今，我有了牽掛‐‐你，武雄，沈斌，還有倩倩，劉芳。我會為你們，好好地活著，放心。&rdo;一絲苦笑從柳幽葉的臉上掙扎出來，微微的，淡淡的，卻像酒一樣沉醉了秦香君的心。

&ldo;記住你的諾言，除了我，別人都值得。&rdo;秦香君用力將她抱起，穩穩地抱著，走到一旁，安全的角落裡，放下，脫下自己的衣服好好蓋上。&ldo;記住，要看我表演，千萬不要睡了。&rdo;

&ldo;唐教授是流族的人，取下馬清流後腦的陰陽針。記住，要快。還有，秘密在胸口。&rdo;柳幽葉拉過秦香君的臉，悄悄地說道。秦香君的眼睛一亮，拍拍她的肩膀，輕輕地，免得振動了橫在她胸口的劍。

他轉身走了，重新投入戰鬥。白虎已經佔了上風，只等秦香君下達斬首的命令。看著秦香君的背影，柳幽葉偷偷拿起紫月，對著胸口的利刃下手，一彈，劍飛了，血噴了，傷口撕裂了。

輕鬆地取下馬清流腦後的針，聽到尖利的金屬聲，秦香君猛然回首，柳幽葉艱難地坐直了身體，頑強地睜著眼睛看自己的表現。

馬清流再次清醒以後，渾然不知自己的所為，眼睛注視著雙手，看著鮮血滿手滿身。

&ldo;我做了什麼?&rdo;

&ldo;你傷了她。&rdo;秦香君一拳打在馬慶流的鼻子上，惹得血更多了。&ldo;我答應過你爹，饒你的命。可是，他沒說過我不能打你。你小子，好壞不分!&rdo;

&ldo;對不起，柳姑娘，我願意不是有心的。&rdo;馬清流深深地鞠躬，接受的人卻在搖頭。&ldo;不必掛懷，我知道你受了控制，身不由己。&rdo;

&ldo;主人，怎麼發落?&rdo;白虎的大嘴逼向唐教授，似乎很快想要將他吃下肚子。&ldo;我餓了。&rdo;

&ldo;他不好吃，已經成為式神的傢伙怎麼可能會好吃呢?&rdo;秦香君微微笑著，語氣強硬。

第十五章 五行斂魂陣(11)

&ldo;什麼?式神?&rdo;馬清流上下打量唐教授，心中泛起一陣惡寒。

&ldo;他是自己的式神。&rdo;秦香君走到白虎跟前，單手沒入唐教授的身體，撕扯，撕扯，最後翻出了塊面板。&ldo;這塊皮控制了你這麼久，我已經幫你解脫了。&rdo;他大手一捏，面板被無名火燒毀。緊接著是一掌，劈向唐教授的胸膛，並接著他的身體傳導到整個房間，整個樓房。

&ldo;不要!&rdo;唐教授聲嘶力竭地大喊，接著是厲聲奸笑，身體在奸笑中倒塌，粉碎。巨大的衝力從地下室的中心噴湧出來，閃電和火焰之後，轟隆聲聲，生物樓化為灰燼。最大的紋章變成一滴眼淚，從唐教授的影像中滑落，竟然成為真實。

在魂魄消散的一刻，一位藍色公主裙女孩收起了一刻綠色的明珠，甜甜的笑靨在臉頰上若隱若現。

&ldo;不知道絕望是什麼味道?&rdo;

她轉身消失，如來時一樣，沒有痕跡。

秦香君做成的結界中，他抱著柳幽葉緩緩落地，馬清流看著殘破的生物樓，不知該說些什麼。

在這裡，他認識了哥哥，見到了父親，還有，看著母親的面板被人燒毀，看到了母親的畫像。然後呢?除了哥哥那聲&ldo;不要&rdo;還在耳畔，什麼也沒有了，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