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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川抱著人坐在沙發上,強迫季安渝坐在自己的腿上。
季安渝一開始不願意,屢次想跑,被按著親得腿軟後放棄了掙扎。
「昨天晚上為什麼要騙我說在加班?」
季安渝嘆氣道:「爺爺昨天讓我回老宅,我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不可能有什麼好事。」
白牧川在季安渝腰上掐了一把,「我昨天打不通你的電話,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江野知道你在哪,我卻不知道。」
「吃醋了?」季安渝抓著白牧川的手指,「你跟江野吃什麼醋啊?我倆二十多年的好兄弟,根本就擦不出愛情的火花。」
白牧川將季安渝的袖子往上撩了撩,質問道:「手臂上的擦傷怎麼回事?」
季安渝本來不想說的,在白牧川的再三追問下,忍不住紅了眼眶。
「爺爺逼我和一個我不喜歡的oga結婚,我不願意,他就讓保鏢把我關在了房間裡。」
「我撬了門鎖,翻圍牆出來的,落地的時候蹭到了一點點。」
他怕白牧川擔心,沒提被注射鎮定劑的事。
「就只有手臂擦傷了?」白牧川捏著季安渝的下巴,「老實交代,不然我就親自檢查了。」
季安渝肯定地點了點頭,「真的只有這隻手臂擦傷了一點點。」
「我不信。」白牧川抱著季安渝進了房間。
將人扔在床上後,白牧川解開了季安渝的睡衣釦子。
季安渝本來怕他擔心,就很配合地讓他扒了自己的睡衣。
「看,我沒騙你吧,真的就手臂上這麼一點點擦傷。」
白牧川的視線逐漸往下,「摔倒的時候有沒有摔到膝蓋。」
季安渝:「沒有。」
「我不信。」白牧川又扒了季安渝的睡褲。
被扒的只剩一條底褲的季安渝反應過來了,拿起枕頭砸在了白牧川的身上。
「流氓!你故意的!」
白牧川抱著人親了一口,「安渝,我只是太擔心你了。」
說這話時,白牧川的眼神特別真誠,也不知道是在哪裡進修的演技。
要不是他的手那麼不老實,季安渝差點就信了。
白牧川抓著季安渝的手腕,親了親他手臂上的結痂。
季安渝抽回手臂,「檢查完了吧,快把衣服給我。」
「不給。」白牧川忽然湊近,避開季安渝手臂上的結痂,將他的手腕壓在了柔軟的枕頭上。
白牧川將下巴搭在季安渝的肩膀上,來回蹭了兩下,「安渝,我想要……」
「不,你不想。」季安渝打斷道。
「白牧川,你放開我。」
只穿了一條底褲的季安渝心裡慌得一批。
雖然他確實有點喜歡白牧川,但是他還沒有做好做那種事的準備啊。
如果白牧川非要對他做點什麼,他跟砧板上的魚一樣,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季安渝糾結了一會兒,問道:「我用手幫你行不行?」
白牧川覺得很驚喜,他原本只是想要季安渝的資訊素而已。
沒想到季安渝竟然願意用手幫他。
季安渝沒一會兒就覺得累了,想要罷工。
白牧川抱著他哄了好久,季安渝才願意復工。
結束時,白牧川抱著季安渝去浴室洗手。
季安渝有點嚇到了。
命要緊,他總不能談個戀愛把自己談進醫院吧。
白牧川在季安渝的手掌心上擠了一團泡沫,專注地搓著季安渝的手指,連指縫都沒放過。
將泡沫沖洗乾淨後,白牧川握著季安渝的指尖親了親他的手背。
季安渝收回手,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