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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只好去了風月樓。
“秋霜;冬白;你們覺的那秦國的小皇子如何?”近幾日我已經把風月樓的後院當自己家了;下班轉移陣地來此。
“大人為何問這?”冬白詢問的看著我。
我抬頭仰望天空;“隨意問問。”
“大人今日還不回宇文府嗎?”秋霜的關切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們有劍嗎?去找把劍給我。”他們一臉疑惑又擔憂的看著我。我催促著他們快去。
緊張的把劍遞給我,還用力的握住不願放手。
“行了,我沒想用它幹什麼傷害人的事。”我只不過是想發洩一下;想學著宇文傾舞劍的樣子來舞上一段;讓自己出身汗。
“你們站遠點。”我把劍抽出劍鞘;是把很華麗卻不鋒利的劍。試著揮了揮;感覺還不錯;劈、砍、崩、撩、格試著耍了下劍術的五種基本動作。
“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一個轉身接著把腦子裡想到的繼續念出來。“敲碎離愁,紗窗外、風搖翠竹。人去後、吹簫聲斷,倚樓人獨。滿眼不堪三月暮,舉頭已覺千山綠。但試把一紙寄來書,從頭讀。相思字,空盈幅;相思意,何時足?滴羅襟點點,淚珠盈掬。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楊只礙離人目。最苦是、立盡月黃昏,闌干曲。”劍一撩;仰頭深撥出口氣;雙手握住劍柄用力的劈了下去;一棵竹子應聲倒地。隨手把劍一甩;虛軟在地。
“大人還是回去吧!”秋霜語氣淡漠的對著我說道;雙眼卻是少年老成的沉穩;手下卻輕柔的拿著棉花給我上藥。
看著剛剛因為用力過猛震裂的虎口;舒口氣看著他們:“你們倆啊;日後跟著我會吃苦的;等進了我府;我認你們倆做弟弟;給你們找個好人家;可好?”
秋霜臉色瞬間煞白;平靜的雙目平添了抹哀怨;顫抖著站了起來如那枯萎的落葉;毫無生氣的走了。冬白咬著嘴唇;看著秋霜離去的背影;氣憤的朝我吼道:“秋霜哥哥已經是你的人了;你看不上我們就算了何必假惺惺的認我們做弟弟;我們青樓出來的沒這福分也不稀罕什麼你的弟弟。”
攔住泛著淚光要跑的冬白;柔聲問道:“那日我對秋霜到底做了什麼?”
“你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不想承認就算了,反正我們是太子送給你的;你想送誰就送誰;又何必說的那麼好聽。”冬白淚眼漣漪的推開我;跑了幾步頓住身子;哽咽道:“虧我們這幾日;日日擔心你;見你不高興;秋霜哥哥變著法給你做好吃的點心;換著心思找開心的曲子唱給你聽。你也不過就是那沒心的;我們不過是自己瞎了眼。”
皺著眉頭;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天大的誤會啊,誰要把他們隨便送人啊,我不過是真心想給他們自由。
算了;先去處理宇文傾的事情吧。發洩了一通也算是做了個決定。
回到宇文府;還沒來的及見宇文傾;老太太派人把我請了去。
傲竹居;老太太著一席深紫色儒裙;頭上插著金步搖;神色凝重的看著我;難得在她臉上看到一絲蒼老之態。
我與老太太面對而坐;平靜的由她打量。
她低低嘆息了聲;語氣中藏了絲指責之意:“聽下人們說你近日連宿花巷;傾兒畢竟是你夫婿;不過性子剛硬些;你縱容他點就是了;何必去那不正經的地方;你雖開了府畢竟是我宇文家出去的。”
如果說老太太對宮中的動向完全不知;那我真要懷疑宇文家是否馬上要垮了;不過她竟然裝做一切無關的樣子;我又何必去揭穿呢。終歸是老人家;想要看到兒孫幸福罷了。
其實我很欣賞老太太做事果斷;雷厲風行等手段;近日那表姐的一些動向她定是也清楚些;不過是沒辦法動而已;隱忍不發終究也忍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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