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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件事,一是亞歷山大檔案館中的一宗檔案,而這顯然是偽造的;另一則是新休斯敦城外出土的埃瑪&iddot;韋爾日誌。我找到一個對這個問題感興趣的化學家,名叫喬爾丹。他對在裡面發現日誌的那輛越野車的老化情況作過調查。你們知道,埋在火星土層下的金屬會發生一定程度的氧化,這種程度是可以測度的……可是喬爾丹對該越野車所作分析卻似乎表明它從未埋在綠土下,只是暴露在大氣中。這當然十分令人起疑。另外,一個叫做薩塔烏爾的工程師列出了一張建立冰柱所必需裝置的清單,根據埃瑪本人的記載,那些行星採礦員並不具備所有這些裝置。所以,在過去幾年裡,戴維達夫解釋不止從一個角度看都已在土崩瓦解。事實上,這個研究會本身就是它崩潰的一個跡象。&rdo;
&ldo;那麼你做了些什麼呢?&rdo;
&ldo;我把冰柱建造者所必須具備的特性和條件列成了一張單子,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列出一張懷疑物件的名單。他們必須非常有錢,他們必須有人幫助……我猜那位陌生人就是其中之一。他們必須擁有一艘夠大的飛船,而且這艘船要能逃過通常的飛行安排日誌,這一點很難做到。他們必須擁有一些特別裝置,其中有些非同尋常。列出名單之後我就開始作一些假設,例如動機啦,等等。這些就不那麼確定了,不過仍然對我有很大幫助……&rdo;
&ldo;但是你可以永遠假設下去,&rdo;艾普麗爾說,&ldo;你做了什麼實際工作呢?&rdo;
&ldo;啊,我尋找資料。我坐在螢幕前敲人程式碼,閱讀調出的資訊,找到新的索引,又敲人新的程式碼。我查閱了裝船記錄,裝置製造記錄,銷售記錄……我調查了很多有錢人,以及諸如此類。這些很多是單調沉悶的工作,但我並不厭煩。開始時我覺得自己像是在迷宮裡轉,後來這個比喻就顯得不對了。坐在圖書館螢幕前我就哪兒都可以去。根據資訊查詢權利法,我可以調出任何現存的檔案或記錄,除了那些非法秘密檔案……這種檔案數量不小,但如果它們沒有徵用密碼的話,我也有可能把它們調出來。這種密碼總是藏在更大一點的資料庫裡。偶然我會撞上一些誤置的檔案,從而得到新的密碼,可以進入新的資料庫,這些資料庫又會帶給我更多新密碼。在想像中,我看見自己就好像一個微小的部件,置身於一個完整的通訊交際網路,一個包容整個太陽系的、擁有眾多資料庫的計算機系統……一張像碟子卻又無形的、似乎由遙感組成的大網,一種使旋轉於太陽引力場中的夸克舞蹈更為複雜化的新波形。所以我不是在迷宮中,而是高踞迷宮之上;一眼就可以把它全部收在眼底……而且如果我能夠看懂的話,迷宮的牆也有規律,意味深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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