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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個小時的飛行時間,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打發辦法。
高升準備了眼罩、耳塞,又問空姐要了毯子,準備睡上一覺。程青州卻掏出了kdle和筆記本,準備讀書。
飛行過程中,程青州戴著耳塞,心無旁騖地讀著書,還時不時在筆記本上做筆記。只是空間有些狹窄,寫字有些拘束。
過了片刻,忽然有人從他旁邊走過。
程青州沒有注意,只當是去上洗手間的人,直到忽然有一張摺疊起來的紙條落在他的桌板上。
他一愣,抬頭看去,卻只看見一個有些陌生的背影,那個男人穿黑色西裝,一副商業精英的氣派,從露出來的側臉來看,也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人。
是誰?
這個紙條是他扔下的?還是?
程青州抱有疑惑地開啟了紙條,看到紙條上寫著一行字:他在洗手間等你。
他更覺得疑惑了,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又指的是誰?
程青州又盯著這行字看了一會兒,重新折起來,決定當做沒有看見。
這種來路不明的紙條,誰知道背後有沒有藏著什麼危險。
番外《敵人的敵人,還是敵人》續9
程青州把紙條夾進了書裡,繼續看書,過了一會兒,剛才那個穿西裝的男人回來了,又給他桌板上扔了一個紙條,仍然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
這人到底是誰?程青州皺眉回頭看了一眼,只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已經離開頭等艙,往後面去了。
這個人難道不是頭等艙的乘客?那他為什麼能夠進出頭等艙?按照道理來說,後面商務艙的乘客應該不被允許往頭等艙來才對,可是空姐卻對他這樣走來走去視若無睹,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似的。
程青州沒有出聲詢問。
既然敢堂而皇之地這麼做,想必有來頭,估計問也是白問。
程青州開啟扔到他桌上的第二張紙條一看,上面又是一句話,不過內容變了:為什麼不來?我等你。
程青州冷笑一聲,把紙條揉成紙團,心想,你叫我去我就去,我多沒面子啊?
也不說自己是誰。
真當自己是誰呢?
程青州撇撇嘴角。
他正準備把紙團給扔掉,忽然覺得不對勁,又把紙團給開啟,壓平。
在第一張紙條上寫的是:他在洗手間等你。
在第二張紙條上寫的是:為什麼不來?我等你。
他把第一張紙條也開啟,放在一起比對,果然,不僅人稱代詞不一樣,字跡也不一樣,第二張紙條上的字跡不太好看,有點像小學生的字跡,一筆一劃,非常規整。
成年人寫字很難寫出這種小學生習字的筆觸。
除非是剛學習寫字。
程青州想到這一點,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人。
難道是他嗎?
這個猜測讓程青州頓時有些激動起來。
是他,還是不是他?
數月前,程青州陪同奉朝英一起去日本出差,經歷了一系列事故(詳情請移步我的另一本書《敵人的敵人,還是敵人》),還認識了一個日本男人,尾田龍坪。
尾田龍坪有一個中國戀人,那個戀人去世了,因為程青州和尾田龍坪的那個戀人長得很像,尾田龍坪喝醉酒,把程青州誤以為是他的戀人死而復生,陰差陽錯地認識。
成為朋友以後,尾田龍坪也給程青州提供了很多幫助。
程青州很喜歡尾田龍坪,他也覺得很難得能夠交到尾田龍坪這樣一個朋友。
只是他離開日本不久,尾田龍坪的父親尾田榮軍就去世了,他繼承了尾田家的產業,忙得不可開交,一度失去了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