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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那是暗戰勝利者的炫耀?還是對我這個被倆狐狸欺負的倒黴蛋的憐憫?可惡的母狐狸,遲早將你蹂躪一百遍。奔到山腳下,回頭忿恨地望著山上的石堡,我又YY了母狐狸一遍。
回憶一下母狐狸那身段,那舉手投足間驕矜的神情,還有那長期優越的生活所散發出來的貴氣。連YY她都是給自己找罪,光想像一下都覺得家裡陪寢的那倆丫頭味道太淡了。藍鳶那傢伙跟我兩次強推那位叫蘇菲的妓女,到底是長什麼樣的女人能讓那傢伙迷成那樣。懷著某種獵奇和男性的逐美心態,我騎著馬來到了這個加爾人的聚居村落。
加爾人的這個村落不大,看附近的篷車和大帳篷頂多幾百人的樣子。加爾人在晚上這個時候一般都圍在篝火旁邊聊天、跳舞。到處都能聽見歌聲和喝彩聲。好像在過節一般。
這讓我想起了《巴黎聖母院》裡的艾絲美拉達的那句臺詞“我天天都在過節。”這個民族還真是天性樂觀,不管怎麼樣都能給自己找樂子。那天麗維雅那姑娘一擦完眼淚就馬上又恢復了微笑給小孩發糖果。說道麗維雅,希望今晚來這裡不要碰上她。對母狐狸的忿恨正想找地方發洩呢,要撞上那姑娘的話估計好事就辦不成了。
如果那個叫蘇菲的妓女真的跟藍鳶說的那麼迷人的話,咱是巧取呢還是豪奪呢?以前碰上美女咱是沒那實力做。現在有錢有地有打手、惡奴了。碰到美人哪有不搶的道理。那隻母狐狸是例外,咱在憧憬美好未來的時候暫時不提那位茬,提了傷心,傷身。但是要欺負這裡的農夫還不是易如反掌。更不用說搶個在這裡算是次等平民身份的加爾人妓女了。
在詢問了路邊的一個加爾人小夥子後,按他的描述我走進了一頂加爾人的大帳篷裡。這是個加爾人的簡易酒館。蘇菲是這裡的老闆娘。拉住了身邊路過的女招待,詢問了一下蘇菲在哪裡後才知道原來蘇菲在這酒館旁邊的大篷車上。鑽進篷車,懶得去觀察這個帳篷裡的佈置,一個加爾女人正低著頭認真地在桌子前擺手中的紙牌。沒注意到有人進來。
“咳恩……”我輕咳可一下。
這時候女人才注意到有人進來了,放下手中的紙牌,用手指撩了一下玉頸邊黑色的捲髮抬起了頭。用那輕佻的眼神看了看我。
熟女,少婦,人妻。第一眼看見她後我腦袋一瞬間閃過這幾個詞彙。這個看上去和母狐狸差不多年齡的女人是那種男人看第一眼就想跟他上床的型別,並不是說其它形容女人美麗的詞語不能拿來形容她,而是她最突出的這點給人感覺太強烈了。強烈到連欣賞美麗的心情都沒有,只剩下慾望。她能輕易地讓男人瘋狂,這女的絕對是個尤物,男人的天敵。
不知道藍鳶那傢伙腦袋是怎麼長的,還是他家老頭子對他早年的教育失敗,抑或是成年後被驢踢過。怎麼看能從這尤物身上看出“女神”這個詞語來。這尤物給男人的感覺就是“衝動,掀翻,禁臠,私有”這些字眼。
“一位奇怪的騎士老爺!第一次來蘇菲這兒做客呢!”蘇菲起身,挪著她那纖細的腰肢扭到了我的身邊,白皙的乳房跟著腰肢的扭擺顫動。旁在我身邊對著我的耳朵輕輕地呵氣。光聽那輕聲細語都一陣銷魂蝕骨,連魂都差點被她給勾了去,不對,是早就已經被勾走了……
“恩!我想要你……”被這尤物勾的腦袋裡的資訊混亂的很,已經失去大腦指揮的嘴巴直接蹦出了這句話。
“騎士老爺還真是直接呢!”聽完我的話,蘇菲笑了,接著又在我的耳邊吹氣。聽的我又是一陣全身酥軟。
老鐵以前不是沒找過小姐,但跟眼前這尤物實在沒的比,別說比了,感覺就不是同一種生物。這只是妖精,什麼女人能把自己的優勢發揮到她這程度啊,光說一句話就能讓男人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順著她的姿勢將手攬在那纖細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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