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公主的婚禮(第2/3 頁)
馬腸,切成片的牛肉,透著清香的馬奶酒……一派熱鬧,熱氣騰騰。
一對璧人挽手出來時,高一聲低一聲的喝彩像風吹過草原,侍女們揚起花瓣兒撒向空中。
本只是有些悵然的鄭寶兒,喉中一陣生疼,一直延到胸口,像是有人拿剪子剖到了心窩裡,一路刺痛。
那些聲音離她很遠,飄蕩浮動著,倏忽又很近,近得像在她耳邊吵嚷,天卻越發的高了,明晃晃的日光照下來,她卻感受不到絲毫暖意。
有人過來敬酒,露珂起身擋下,那人喝完,又倒了一杯,要和鄭寶兒喝,露珂馬上拒絕:“安寧夫人從不飲酒。”
剛說完,那人就喝了一聲“好。”,
露珂一回頭,看到鄭寶兒已將眼前的一大碗馬奶酒盡數飲下,放下碗,人咳嗽了好大一會兒。
那人滿意而歸,露珂坐下,湊近她:“不會飲幹嘛要逞強啊,你一口飯未吃,先喝這麼大碗,今兒這是怎麼啦?”
面具下看不清鄭寶兒什麼表情,她輕聲道:“總不能讓人小瞧了樓蘭人吧。”
四面颳起了風,吹得她衣角飛揚,人卻忽然恍惚起來,想一頭趴在几案上,身子有些不由自主,但心卻明鏡的很,斷不能在這樣的場合失了態。
她站起身,努力站的穩當,按下也要起身的露珂,沉聲道:“我去前面帳裡找小憶他們,你好生坐著吧。”
露珂平日裡喝半壇馬奶酒不在話下,又見她行動如常,自己也確走不開,就隨她去了。
鄭寶兒剛離開熙攘的人群,腳步就發起虛來,只記得小憶和張天力待的帳篷上面掛了一個紫色的大花環,她去找,卻尋不到了。
那一個個白色的帳篷就像迷宮一樣,天地也有些旋轉,她腦子還是清醒的,口中乾渴,見一戶帳外掛著一個皮袋,解下來喝了一口,竟然也是酒,竟然一點兒也不覺苦澀。
所有人都圍在婚禮邊,那裡正跳起了舞,歡歌笑語,熱鬧非凡。
她抱著酒袋坐在帳篷後的草地上,一連喝了數口,人就像在雲中飄蕩一般,很是舒服愜意,她輕笑一聲,起身要再去尋小憶他們的帳篷。
人還未站起,眼前卻是一眩,便向前栽去。
一個人影閃過,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這才沒磕到地上。
鄭寶兒收勢不及,撲入他的臂懷中,面紅耳赤,連忙道:“多謝。”就要起身,臉上的面具就被摘了下來。
男人只覺懷中香軟溫馨,手臂卻不由自主的收攏來,並順勢把那個礙眼的金色面具取下,笑了聲,低聲道:“你是存心。“
鄭寶兒一驚,酒意猛然退卻,倏然看去,竟是仍穿著喜服的許小舟,他修長的雙眸帶著戲謔的笑,手還緊緊摟在自己腰間。
她雙足用力,借勢從他懷裡掙出,從靴中拿出一把短刀,毫無預兆地刺向他。
他一閃身躲過,她更是惱了,莫名的怒火在腦中燃燒,施展功夫重新襲去,招式凌厲,很是厲害。
許小舟連連閃避,不得已接過一招半式,到最後他不得不出手才能應對。
他邊打邊道:“喂,你這女人好不講理,為何上來就要打架?”
“我打的就是你!你殺了雪團!你賠我雪團!“鄭寶兒真想用刀刺進他的心臟,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心。
他怎麼會忘了她?
他為什麼不再是許小舟?
兩人在大大的帳篷後,打了好一陣子,許小舟又不忍出重手,又忌憚她手中的刀,只得使了一個虛招,一把奪下刀,而後用力抱住她,撲得猛了些,兩人一起跌在軟軟的草地上。
陽光又炙熱了些,照的人直髮暈,鄭寶兒酒勁兒又泛起,只覺得手腳無力,有被許小舟壓住了手腳,難以動彈。
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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