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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人,講的是義氣血性,家父和趙堡主,往來數十年,交誼深厚,情同手足,在下受邀尋鏢,豈不是名正言順。」青袍道人道:「你是受了那趙天霄的邀約?」
田文秀道:「不錯。」青袍道人道:「那趙天霄和王子方可是舊識嗎?」
田文秀心情逐漸平靜下來,緩緩說道:「這個,在下也不清楚,但那趙堡主一向被武林同道視作西北道上的領袖,縱然是和王子方素無往來,但那王子方投柬拜見,登門求救,要請趙堡主幫尋失鏢,依據江湖規矩而言,那趙堡主也是不能推辭。」
那懷抱金牌的白衣婦人,冷笑一聲,接道:「誰訂下這麼多規矩?」
田文秀道:「武林之中、沿傳下來的規矩,數百年來,一直如此,哪一個訂下的規矩,這是很難說了。」
白衣婦人冷冷說道:「這等事,人言人殊,法無明文,趙天霄那點微末之技,亦敢大言不慚的要幫人尋鏢。」
田文秀道:「趙堡主名震一方,在武林中也算得是響噹噹的人物,夫人、道長是否看得起他,那是另一回事了。」
青袍道人嗤地一笑,道:「你的口才很好,亦有過人智謀,衡情度勢,態度倒也不錯。」聲音突轉嚴厲接道:「敝上心地仁慈,不願妄殺無辜,但卻最恨人說謊言。」
田文秀道:「道長有何指教,儘管請說,實在不能奉告的事,縱然刀劍加頸,也是一樣不說。」
青袍道人道:「少堡主找上那大雁塔去,是受何人指示?」
田文秀心中暗道:「他們把我姓名、家世調查得清清楚楚,何以不知我受何人指示而去?看來水盈盈隱蹤雨花臺中一事,他們是不知道的了,事情關係甚大,還是守密的好。」心念一轉,緩緩說道:「這個怒難奉告。」青袍道人冷厲地說道:「為什麼?」
田文秀道:「在下如若謊言相欺,說出我自行找上大雁塔去,道長信是不信?」
那青袍道人冷然一笑,道:「如是你們只是找上七層,那也罷了,絕不致妄生奇念,找上塔頂。因此,必然有人洩露了其中內情,貧道料斷,這洩露之人,定然是我們之間人,敝上震怒,非要查出此人是誰不可,只要少堡主能夠說出得自何人指示,敝上不但不會傷害你田少堡主,且將對兩位破例優待……」
田文秀沉吟了一陣,道:「如我洩漏了那傳話之人,道長定然不會放過他了?」
青袍道人道:「那是不錯。」
田文秀道:「這等事,豈是大丈夫做得出來的嗎?」
青袍道人道:「識時務者為俊傑,田少堡主,如不肯說出那人,那是準備代人受過了?」
田文秀略一沉吟,道:「田某人縱然身受重懲也不能說出那人是誰。」
只見那道人袍袖一拂,那案上鼎中的藍色火焰,突然熄了下去。室中陡然間恢復了黑暗,煙氣迷濛中,伸手不見五指。
凝目望去,室中哪裡還有人影,桌上石鼎中白煙早停。
田文秀心中暗自奇怪,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真如青袍道人所說,這位神秘首領,當真是一位心地仁慈,不願妄事殺生的人,所以,這樣輕輕地饒過我……」
這神秘的人物,意外的變化,一切都大異常情,使人難以猜測。
他呆呆的坐想思索,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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