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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索性不想了，現在需要解決白易的事情。

沈令哲走出臥室。

衛歡見他關上房門，馬上跑到窗邊，房門突然開啟，衛歡馬上裝作看風景的樣子拉開窗簾，轉身驚訝地問，「阿哲，怎麼了？」

「沒事，對了，晚安。」沈令哲再次關上房門，走下樓梯。

衛歡翻下窗臺，滾在被自己反覆砸壓的草叢上，整個草叢已經比其他修剪的裝飾花叢矮了一截，長不出一個花苞。他從後門神不知鬼不覺地溜走，跑出街道坐上一輛計程車趕往接頭目的地。

公館的大門敞開，沈令哲穿著件長款黑色風衣，路燈下映出一道狹長的身影，立起的衣領遮擋著他的半張硬朗冷峻的側臉，他的身影漸漸走遠。

第29章

「哈……」深秋的午夜冷風蕭瑟, 衛歡開啟計程車門，額前的劉海被冷風吹得凌亂，路燈映在他稜角分明的臉龐, 更顯得不羈風流, 他穿著件純黑色的夾克，捧起凍得乾燥的雙手呵出一口熱氣，濃密的睫毛蒙上層白霧。

衛歡掏出錢包取了張現金隔著車窗塞給司機，「這只是小費, 麻煩等我一會，然後再送我回去。」

司機見他出手闊綽, 深夜跑到無人加油站, 該不會是在逃通緝犯？

衛歡提上夾克拉鏈, 剛轉身司機就開著計程車一溜煙地逃了, 他轉身不可置信地攤開手掌，滿臉無奈。

他朝著無人便利店走過去，叮咚——推開便利店門響起一聲清脆的門鈴，站在貨架前的男人瞧他一眼。

衛歡與男人對視, 他穿著脫色的t恤，蹭上機油的牛仔褲，頭髮像坨雜草, 站在快餐區選泡麵，這是開長途貨車經過的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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