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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地問：「衛……衛歡……」

秘書長為難，「沈總，我們還沒有聯絡到衛先生。」

沈令哲再次昏睡過去。

一週後，到了沈令哲這齣院的日子，他依舊沒有任何關於衛歡的訊息，他聯絡警局得知最近都在忙著處理金街的重大詐騙案，關於失蹤的人員同樣沒有進展。

沈令哲不懂，明明魏柏林告訴自己，衛歡沒有死，可如果他真的被救出來，為什麼不聯絡自己，那架直升機到底是什麼人的？

魏柏林冒著雨跑出警局，他開啟停在路邊的汽車車門，沈令哲坐在裡面等他。

「你已經決定做警方的線人參與徹底調查金街所有不法生意的行動嗎？」魏柏林再次向沈令哲確認。

沈令哲點頭，「是。」

「好，從今天開始，你正式成為警方的線人。」魏柏林三令五申，「發現任何違法行為你都要向我匯報，違法的事情你不能參與。」

「是。」

魏柏林準備開啟車門。

沈令哲攥住他的手腕，「我想知道他現在在哪？」

魏柏林驚訝，「我還以為你更擔心你媽媽的事。」

沈令哲沒有辯解。

魏柏林糾結地說：「你在等等吧。」

沈令哲臉色難看，險些咆哮出來，「我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他到底是死是活！」

「我是他的合法丈夫，我有權知道真相！」

魏柏林盯著沈令哲偏激的樣子，嘆了口氣，「他在a城，他現在很安全。」

沈令哲執拗地說：「那為什麼他不來找我，或者讓我去見他？」

「他的家庭情況比較特殊，從你當初被調查的時候，衛謙回家坦白了你和他的關係，他的父親就一直派人盯著他。那天的直升機就是衛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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