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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慈真聽完沒說話,隔了一會他才又問:「上次你說你有男朋友,是季玠?」
顧滿春卻早就不記得這事了,她反問了喬慈真一句:「什麼時候?我有說過這種話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喬慈真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平淡道:「算了,你不記得的話就算了。」
但自從顧滿春那次遇見季玠後,她就好像在各種地方都能遇到季玠,季玠每次都樂此不疲地和她搭話。
顧滿春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會在心裡想這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但有的時候她不想見到季玠,季玠也會主動出現在她面前,他還借著班長的名頭加了顧滿春的好友。
顧滿春因為填表填晚了被他直接給抓包,她沒辦法了,只好硬著頭皮把人給加上。
而知道顧滿春不怎麼理他後,季玠也不執著,而是把顧滿春的好友位當成收藏在用,隨時隨地,顧滿春都能收到他發來的無用資訊。
但季玠卻好像並不滿足於此,他應該是利用自己的職權做了什麼。顧滿春在看到英語分組名單,而她和季玠同在一個組時,她就差把分組名單拍在季玠臉上了。
「這是什麼?」
季玠接過去看了一眼,笑得很人畜無害:「這還能有什麼,當然是分組名單,我們還剛好在一個組,好巧。」
顧滿春用力地剜了他一眼,不客氣道:「別以為只有你才看得出來,這招早八百年我就用過了,滾。」
可季玠偏偏不信邪,他還打電話給顧滿春,讓人出來做作業。
可顧滿春做作業需要他叫嗎?這個時候顧滿春早就做完自己的作業在和喬慈真嬉鬧了。
她一開始沒接電話,但季玠的電話卻一個接一個,賴在喬慈真懷裡的顧滿春皺著臉伸手拿起手機接了起來。
「季玠你是不是有病?我不管你抱著什麼心思什麼態度,但別靠近我,懂嗎?」
季玠在電話裡笑:「別這麼無情,我邀請你出來做作業,這也不行嗎?」
這個時候喬慈真低頭在顧滿春的脖子上輕輕地親吻著,悄聲問了一句:「誰啊?」
顧滿春笑著躲開他細碎的吻,正色朝電話裡的季玠說:「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說完她掛了電話,回頭審視著喬慈真,玩味地問:「剛才你在做什麼?」
喬慈真這次放開環住她的腰的手,作投降狀,一臉平靜:「我什麼都沒做。」
顧滿春歪著頭看著他笑了,又問了一句:「你真的什麼都沒做嗎?」
喬慈真一本正經地點頭,顧滿春卻像一隻小狗一樣撲了上去,按住他的肩,像吸血鬼一樣開始咬他的脖子。
「你確定你什麼都沒做嗎?」
喬慈真的神情卻比誰都正經,他一絲情緒波動都沒有,彷彿顧滿春的親吻在他眼裡都只像雨點落下一樣。
顧滿春不滿意了,拉開一段距離後擰眉看著他:「你就連偽裝都不願意嗎?」
喬慈真愣了一下,聞言綻放出一個笑容來。怎麼說呢,剎那間風雪失色,春花漫開。在看向那個笑容的時候,顧滿春有了一種他很愛自己的錯覺。
每到這時,她都會想拋卻一切,一頭溺死在以愛為名的海里。但她不敢,誰知道眼前這靜海是冷是熱,是軟是硬。
她不敢用真心賭真心,於是她也掛上了虛偽的假面,笑語嫣然地看向他,伸手環住他,進行著沒有愛只有慾望的親吻。
在愛的小天地裡,他們是彼此的唯一,但走出家門後,他們卻要去面對各種各樣的人。他們的專業不同,平常自然見不到面。
在見不到喬慈真的日子裡,顧滿春重新幹回了自己最擅長的事情:學習。但在新班級裡她實在算不上什麼,班裡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