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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知道日新門的小師妹嬌蠻跋扈,此刻卻像變了個人。
難道是真的,心悅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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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房裡只剩下些米粥。
小童子不知去了哪裡,其他人也不見蹤影。
亓玄木熱了碗粥遞給少女,「先喝點墊墊肚子。」
江月舊接過碗,見他轉身要走,另一隻手忙不迭扯住男人的衣袖。
「師兄……你,你有空嗎?」
有空的話能不能陪我一會。
少女後半截話沒說完,但是眼裡懇求的神色卻表達的一清二楚。
亓玄木顯然也讀懂了。
男人倒沒說什麼,轉過身在桌邊坐下。
江月舊很餓,吃得有些狼吞虎嚥。
她一連「拜訪」了三個人的夢境,就算是看故事也該看累了。
何況還得動腦子,救他們出來。
「慢些吃。」
亓玄木側著身子瞧她,面上雖沒什麼笑意,目光卻很平和。
江月舊聞言,吃驚地抬了抬眼。
這句關心的話從師兄嘴裡說出來,顯得很多餘。
通常情況下,自己若是沒有生命危險,亓玄木是不會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
「咳咳咳……」
少女沒想明白,倒是被喉腔裡的米粒子嗆住,猛地咳嗽起來。
亓玄木見狀,下意識動了動指尖。
江月舊咳的滿面通紅,像是喘不過氣來的模樣。
男人沒再猶豫,抬手不輕不重地拍著她的後背,替她順氣。
這個動作由他來做也顯得很多餘。
不過江月舊卻很欣喜。
師兄願意做這些多餘的事情,想必是對她稍稍放下了戒心。
少女這麼想著,卻聽師兄話題陡然一轉。
「方才在夢裡,為什麼要親我?」
亓玄木似難以啟齒,只好壓低了音量勉強問出口。
江月舊倒是一點兒也不害臊,「師兄被困住了,我想救你。」
男人仍是不解,「那為何親,親吻才能救我?」
江月舊聞言,倏地丟下碗筷,傾身湊到亓玄木的跟前,作勢要吻他的模樣。
後者漆黑的眸子一睜再睜,整個人驚地飛快往後仰去,幾乎要摔在地上。
少女狡黠一笑,適時拽住他的手腕,將人拉了回來。
「在夢境中被困住,顧言風那個瘋子自戕斬斷了心魔,楚三娘心愛之物被毀擺脫了心魔。而我捨不得捅師兄,也不知你的心愛之物為何。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江月舊坐回原位,同他保持了先前的距離,假模假樣嚴肅道,「我並非想佔師兄的便宜,這是猜想此舉能刺激到師兄,便擅作主張了。」
亓玄木這才回過神來。
男人單手握拳抵在唇邊,清了清嗓子道,「無妨,說起來總歸是我佔了你的便宜才對。」
江月舊一聽,眼兒眨了眨,又開始不正經,「如此,我求之不得。」
亓玄木被她話裡的調戲之意弄的又羞又惱,只好抬眼輕瞪著少女。
「我開玩笑的~」
江月舊笑著狡辯,人已經跨過長凳往樓梯上走去。
「我去瞧瞧大夥在不在屋裡。」
亓玄木望著少女拐上樓梯逐漸消失不見的背影,默默伸手捂住了胸口。
這一驚一乍,一會真心一會頑鬧,真叫他對她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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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兄,你可還好?」
江月舊一上了樓就瞧見病弱的少年倚欄發怔。
夏人疾循聲轉過臉來,揚起一個蒼白卻溫和的笑容,「多謝江姑娘掛心,我並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