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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眼巴巴的瞅著他,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又睜開了眼睛,扭頭看了看麗娘,說道:“恩,我記下了。回頭讓賴大準備著就是,你也不必操這會子心就是。”
麗娘聽罷也無法,知道在賈赦這兒也問不出更多的細節來,想想回頭再吩咐人去打聽就是。
麗娘又忙轉移話題問賈赦道:“大爺,瑚哥兒這過了年就去家學裡開蒙,是不是先認得了字兒,回頭再專門尋訪名師。然後拜在其門下,好好的下他幾年工夫,學的一手好八股文章,將來也好參加科舉才是。”
賈赦聽完麗孃的話之後,有些驚歎於麗孃的聰明伶俐,不過還是覺得她畢竟是內宅婦人,還是少了些見識。回頭想想也是,看看她的出身也就知道了。
賈赦聽罷又轉過身子,側臥著身子,面對著麗娘,攥著她的小手說道:“難得啊,你還是有幾分見識的。不過呢,這些官場上的事你還是不夠明白的。像你孃家吳家是書香門第,家裡的子弟只有透過科舉入仕,才能讓一個家族興旺,所以你們這些人家的子弟莫不是小小年紀就尋訪名師,以期能拜在其門下,受其教導,除了學好八股文章,還能結交關係網,為以後鋪路,以期進入仕途之後,有同鄉、同窗、同科庇護。自打有了科舉取士以後,白身之家莫不以此光耀門楣。”
賈赦說完了這些,見麗娘正專注地看著他,他又繼續道:“而像我們賈家這樣的公卿之家和這類人卻又不同,我們卻都是授命於皇上,也只能忠事於皇上,榮華富貴皆繫於皇上一人。只要侍奉好君主就行了。想要幹下去並且幹得好,唯一能倚靠的也就是皇上而已。萬萬不可得隴望蜀,失了規矩。”
麗娘聽了賈赦的之一番話,心內震動不已。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也是,原著裡,賈赦可是承襲了爵位的,沒兩把刷子,沒積分見識怎麼成啊。
不過原著裡,也說了賈政原本準備科甲的,只是後來依然是恩蔭取士。直到了第四代的賈珠和寶玉才是要考科舉的,但是賈璉和賈蓉也還都是捐的官身。
麗娘聽了賈赦的話後,問道:“那我們瑚哥兒以後也是要恩蔭或者是捐官兒了?”
賈赦一邊聽著麗娘說話,一邊不老實的拿起麗孃的小手輕咬了起來,嘴裡也含含糊糊的說道:“恩,咱們這樣人家,原也不必寒窗螢火的。只要讀些書,比旁人略明白些,可以做得官時,就跑不了一個官兒的。何必多費了工夫,反弄出書呆子來?所以只要好好的教導,不失咱們侯門的氣概就成。”
麗娘聽了賈赦的話,有些無語。回想一下,原著裡,皇帝也只不過是對賈代善還有幾分香火情的。這不,賈代善的臨終遺本一上,皇上憐念先臣,除了立即叫長子賈赦襲了官;又問他剩下的兒子,立刻引見了,給次子賈政賜了個額外主事職銜,叫他入部習學。由此可見,賈府的聖眷這個時候還是很濃的,只是傳到了賈赦這一代開始,賈府已經開始漸漸地走下坡路了。以至於最後的抄家流放。
瑚哥兒雖然是長子,畢竟是庶出而已。並且張氏肚子裡可是正懷著正經的嫡長子,又是將來賈赦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並且賈府漸漸地會成為一個大大的亂攤子,麗娘可不希望瑚哥兒將來接手,陷入泥淖,拔不出來。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朝廷取士,除了科舉,雖然也有恩蔭,或者是捐官捐監生的。但是也有非進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內閣。在士大夫們看來,只有正經的科舉出身才是正途,其他的都被視為野狐禪,上不了檯面的。到了一定的官位,一輩子也難得再進一步的。
賈赦這會兒已經有了庶長子,將來絕對會有嫡子,以後可能會很有更多嫡出庶出的兒子,可是世襲的爵位卻只有一個。為了避免爵位之爭,兄弟相殘,把這些矛盾減到最少,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些孩子自我奮鬥,自食其力。
在這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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