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苡半盆水打翻在他腰腹以下,反正腿腳沒有傷。
段輕鴻騰的一下站起來,動作太猛扯到身上傷口,疼得嘶嘶吸氣,“你這女人……還不過來幫我把褲子脫了!”
深紫色暗花的印尼布,吸足了水貼在面板上,勾勒出段先生筆直健碩的大長腿,只是也夠不舒服的。
終於輪到蘇苡幸災樂禍一回,“不是什麼都難不倒你麼?脫褲子這麼簡單的事還要求助別人,不怕你背上的獨眼龍看笑話?”
段輕鴻肩臂不能有太大動作,否則早把她提溜到跟前來,“你到底過不過來?阿嚏……”
小風一吹,他大大打了個噴嚏。
蘇苡這才挪過去,玩歸玩,弄感冒了就不妙了,他現在大病初癒,正是抵抗力薄弱的時候。
她伸手去解他褲頭,是棉繩而不是橡皮筋,手上動作快了點兒,一不小心就抽成了死結,
“喂,你在幹嘛?跟腰帶培養感情?”溼噠噠的棉布貼在腿上真不好受。
蘇苡千頭萬緒,“你別吵,打成死結了!”
越急就越扯不開,反而越來越緊,蘇苡只好半蹲下來跟那兩尺棉繩交戰。
段輕鴻上身沒穿衣服,她的呼吸很淺,但還是暖暖地拂在他腰間面板上,那是男人最敏感的區域,可她渾然不覺,一臉認真單純。
他光是低頭看她光潔飽滿的額頭和長長眼睫都覺得刺激到不行。
他忽然不急了,這死結疙瘩永遠解不開才好,她可以再靠近一點,或者再往下一些……
蘇苡也漸漸發現了不對。眼前的男人因為受傷已經不如先前健壯有力,但麥色光潔的面板和傳說中的人魚線還是十分耀眼,手指不小心碰到的地方體溫都很燙手。她抬眼覷他,竟意外地看到他臉上的緋色。
他還會臉紅?
低頭才發覺原來腰下三寸的位置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蓬□來,潮溼的深紫色花布正好描繪出全輪廓。
嗯,小小段挺漂亮,是那種陽剛健康的美感,又是完全值得驕傲的尺寸。
只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面前抬頭打招呼,YY過頭,是可忍孰不可忍?
剛才那盆水再燙一點就好了。
蘇苡輕輕拍臉,擠出幾分笑容,“你稍等一下。”
她回屋裡去,很快拿了把剪刀出來,手起刀落,剪斷了那惱人的褲帶,再用力一扯,段輕鴻毫無遮蔽地佇立在那裡。
反正以前幫他擦身也見過很多次了,蘇苡儘量淡定,剪刀的刀口碰了碰他的驕傲,像戲弄又像是警告,“哎呀,差一點就剪到你了。下次再隨便抬頭,小心咔嚓咔嚓!”
段輕鴻很少有冒冷汗的時候,這一刻卻背上發涼。他奪過蘇苡手裡的剪刀扔的遠遠的,“你是不是瘋了?傷到我,我非殺了你不可!”
男人重欲,傷他這裡就是傷他驕傲自尊,絕不放過你。
“你腦子裡沒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我不會傷你。不然我就想辦法將剪刀弄成手術刀,閹掉你,大家都輕鬆。”
她拍拍手想走,段輕鴻沒法拉住她,整個人撲過來,兩個人相擁著摔到地上。
好在沙地夠軟,但蘇苡聽到他悶哼還是大為緊張,“你怎麼樣?有沒有摔到哪裡?”
她不幸淪為墊背墊在他身下,但是傷筋動骨的病人,又疼又經不起碰,萬一再斷裂一次,說不定這輩子都長不好了。
說不疼是假的,段輕鴻閉眼把著地那陣鑽心的疼熬過去,重新睜開眼睛就撞進蘇苡關切的眸色裡。
嘴硬心軟,也許她跟他一樣。
他氣喘吁吁,不知該說點什麼好,心裡卻是和煦高興的。
她身體很軟,氣息香甜,像這片長青的土地上長出的百香果,引誘人不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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