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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伊挑起眼角，手抽回來，從小包夾層裡掏出那枚小鋁片，兩指夾著放他大腿上，小手攀住他肩膀，貼上他的耳朵小聲問：「知道這是什麼嗎？」

江霖生身體瞬間僵硬，臉色爆紅，直接蔓延到脖子以下，宋伊貼著他耳朵的鼻尖都感覺到了他火燒似的熱度。

他尷尬緊張了，她就輕鬆自在遊刃有餘了。

將小包裝塞到他褲子口袋裡，隔著口袋裡更薄一些的布料，能摸到大腿上同樣燃燒似的騰騰熱氣。

心情愉悅，宋伊語氣裡也帶了笑意：「這是夏璐送你的生日禮物哦。」

足足過了一分鐘，他身體保持這個姿勢沒敢動一下。

宋伊揶揄催他：「不謝謝夏璐麼？」

他喉嚨像是有火柴在燃燒，乾燥灼熱得要冒煙，吞了吞喉嚨，艱澀啟唇：「……謝謝，謝謝夏璐學姐。」

眼瞧著把人嚇過了，宋伊笑著拍一下他肩膀，「別緊張嘛。」

「我……」

「嗯？」宋伊又善解人意地貼到他肩上。

江霖生立刻僵直身體搖頭。

上午時間還早，宋伊帶著江霖生去了市裡最繁華的街道掃蕩，逛了一家又一家商場的奢侈品專櫃，試了一件又一件衣服，每試一件都會在他面前轉一圈，問他：「好看嗎？」

她身段好，眼光毒，但凡能被她看上並穿到身上的，沒有不好看的，他都是點頭，還是那兩個字：「好看。」

她滿足又高興地笑著。

結帳的時候，櫃員下意識將價錢報給江霖生，等他付帳，江霖生看著衣服牌子上那一串串零，喉間一陣乾澀。

剛開始，宋伊摟上江霖生手臂，邊遞卡邊皮笑肉不笑說：「你們店長都怎麼找員工的？不能只看臉不看眼啊，小小年紀眼神就不好，現在男的身上哪還有錢的，錢不都得上交嗎？」

後來次數多了，不知道這些櫃員都怎麼回事，預設男女出來買衣服就是男的付錢，宋伊也懶得再顧忌江霖生自尊心，反正顧也顧不過來，直接把卡給他。

江霖生不想接。

宋伊說：「幹嘛不接？那下次櫃員再讓你付錢的時候怎麼辦？」

江霖生眼睫輕垂，低聲輕問：「你以前和他們一起出來買衣服，是不是都是他們付的錢？」

宋伊瞧著他情緒持續走低的失落模樣，沒忍住撓了撓他下巴，笑一聲，「他們哪有機會和我一塊出來買衣服？他們哪配啊。」

江霖生驀地抬眼看她。

宋伊聳肩哼一聲，大步往前走，指尖夾著卡伸到肩後，「拿不拿？」

江霖生接了。

不過宋伊在一家店買一條她特別喜歡的墨綠色裙子的時候，江霖生用自己錢付的帳。

出了店門，宋伊拿過來袋子，掏出裙子再看一眼，呦呵一聲笑問：「怎麼花的你的錢？」

「就當我送你的。」

「那謝謝男朋友嘍。」

宋伊抱上他胳膊，在他臉上親一下，帶他去樓上男裝區，「我買的差不多了，去給你買一套西裝，當送你的生日禮物了。」

「買那個幹什麼，我穿不上。」

「怎麼穿不上？回頭你參加大會的時候是得穿正裝的，難不成你準備穿成這樣過去？」宋伊揪揪他胸前的衛衣，「太休閒了，都不會讓你進去的。」

「……我稿子寫成那樣，你也讓我去？」

「全組人都參與，你想偷懶？想什麼呢。」

因為準備讓他開大會的時候穿，宋伊挑的時候就沒撿亮色，還是按他一貫的穿衣習慣選了件黑色的。

拿給他的時候，她還擔心一身黑會像是做銷售的，等人從試衣間出來，她眼前驟然一亮，才覺得做什麼是看氣質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