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口囓咬著已紅痕處處的一隻Ru房,一手揉捏著另一邊,另一手則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滑下,長指毫不猶豫戳刺入她緊窒溼熱的花徑,快速地抽插律動。
強烈、毫無顧忌的侵襲,讓陷入昏睡中的穆心憐全身慢慢地泛起紅暈,口中也不自禁地發出細細嬌吟,眉心更加緊蹙不展。
南宮煜撤出手指,不再等待的用力一挺腰,巨大的勃起長驅直入,毫不猶豫的直刺入她體內最深處,也立刻感覺徑壁內肌緊緊地吸住他的男性。
他捧起她小巧的臀部,狂野地抽出、插入,次次直達深處,速度也逐漸加快。
「唔……」她半醒地呻吟出聲,半睜著睡意迷濛的美眸,承受著一次快過一次的撞擊,神智掙扎在快意與疲累之間,源源不斷沖刷而來的快感直竄她全身的感官。
他放縱地來回佔有她,直到她全身抽搐、痙攣的尖喊出聲,他仍猶未饜足。
他倏地撤出,抬起身快速地翻轉她的身子,一隻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微使勁的令她曲膝、抬高臀,而她白皙的雪背、小巧的臀部及嫣紅的私|處,皆呈現在他眼前。
他邪惡地咬囓著她柔滑的背部,一個挺腰再次由她的背後將灼熱的巨大勃起插入她的花徑中,而那種被緊緊包裹住的銷魂快感,令他呻吟出聲。
他的一雙大掌由後往前伸,罩住她小巧挺立的椒|乳,恣意揉捏把玩著,且以兩指掐住|乳尖上粉色的花蕾,在掌中盡情地狎玩。
下身的昂揚巨大奮力的進出她,來來回回,貪婪、需索無度的壓榨她,直到她承受不了地再次昏厥,他猶未盡興。
這夜,穆心憐不知南宮煜向她需索了幾次,也不知自己因疲累和承受不了歡愉而昏厥了幾次,只知道隔天,當她有力氣下床時,已是午後……
之後的一個月,清晨時分南宮煜依舊要穆心憐前來凌霄院服侍他更衣、梳洗,但是夜晚就寢時,他卻常常遲至深夜仍未返回凌霄院;而站在門外等候的穆心憐則常常在等待中因疲累而坐倒在門外沉沉睡去,根本不知南宮煜是在何時回房,而他也狠心地從不叫醒她,就任她在門外受寒、瑟縮地睡著,直至隔天清晨才命隨從喚醒她入房服侍。
除了服侍南宮煜,其餘的時間穆心憐皆在李大娘的指派下做著一般婢女都不幹的粗活,是當初她待在馬家莊時也不曾做過的工作,所以原本就不甚健壯的她在一個月的日操夜勞下,瘦弱的身軀愈發清減,表面上她硬撐著操勞,實則骨子裡已漸漸被掏空。
雪上加霜的是南宮煜對她的態度,除了動不動喝斥嘲諷她,他更是將她當成發洩慾望的玩物,只要性致一來就拖她上床,如她不從,他就用盡各種高明的挑勾手段令她沉溺在慾海中,但是一旦她熱烈的反應與他同赴歡愉,接下來定是他毫不留情的冷言諷語,讓她一次又一次從極致的愉悅中直跌入地獄的深淵。
偏偏穆心憐在與南宮煜日夜的相處中,不僅不能因他無情的言行舉止而收回那顆已放在他身上的心,反而因每日兩回的相處下,更加喪失了自持的能力,即便每回兩人歡愛後他就趕她出去,她心中盈滿的情感仍是容不下一絲一毫的怨恨。
一個月來,兩人之間曖昧的情形僵持著,但是她偶爾會上南宮煜的床的事卻不知怎地傳揚出去了,於是她在堡裡的處境更加艱難,所聽到的冷言冷語及所接收的鄙夷嫉妒白眼愈發蠶食著她的心靈,令她有如日益凋零的花朵般漸漸枯萎,眼眶上的黑眼圈顏色愈來愈加深。
堡中僅有的安慰則是有一日她到後山洗衣時遇到久未見面的小洛。
小洛同她一般,也是做著婢女的工作,不過令她感到欣慰的是皓天堡並未因為她的錯誤而為難小洛。
兩人在相見歡之後,問明瞭對方的居處,於是穆心憐終於又找回這個唯一不唾棄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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