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俘虜(第3/5 頁)
說著,怕熊元霸不信,還抖開身邊包裹裡疊著的一套盔甲,讓熊元霸觀看。
熊元霸不看則已,一看更是惱怒。這包裹裡放得正是自己前一次被爆出的“多鐸親王神甲”。只是如今這套盔甲的後背上被自己的屠龍刀劃開了一個大口子,破損得不成樣子。
心道:“凍餓而死?分明就是油錘灌頂,腦漿迸裂而死。上一次怎麼死的,我自己還能不清楚嗎”
田見秀不知道熊元霸心中所想,只是繼續道:“這一套甲冑我們驗看過了,卻是建虜的親王甲冑。不知道是哪個親王所有,又是如何被你那個死去的兄弟得到的。”
“不過據我想,你們兄弟既然是不曾剃頭,那不論怎麼得到的這套建虜甲冑,想必也都是抗清的英雄。小鼐年輕,說話可能衝了一點。我們既然救活了你,自然就不能再對你動刑。這一點你儘管放心。”
田見秀和顏悅色,但說出來的話卻真真假假。熊元霸看得明白,知道這是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因此他也不說話,看田見秀如何繼續編下去。
就見田見秀伸手拿出了一塊令牌,給熊元霸看了一眼道:“我們在你身上,還撿到了一塊令牌,你知道這塊令牌是誰的嗎?”
熊元霸一看這令牌正是自己那塊寫有“潼關城主”的令牌嗎,於是慌忙伸手去搶。卻見田見秀把手往回一抽,讓他抓了個空。
熊元霸連忙拿出筆寫道:“這牌是我自己的,你還給我。”
田見秀點了點頭。卻也跟他所料想的差不多。
這個令牌非金非玉,卻金光閃閃,也不知道什麼材質所做。拿在手中輕飄飄的仿若無物。精美絕倫,任憑什麼樣的能工巧匠也絕難仿製。
然而這“潼關城主”四個字卻耐人尋味。
首先肯定不是巫山伯馬世耀的,他只是在潼關駐防,又不是他的封地。即便是要刻什麼牌子,也只會刻上“潼關防禦使”一類的職務。所以這令牌肯定不是他的。
至於大明朝的,卻也不是。因為那邊的章印講究更多,即便是為了追求簡單,也會刻上“潼關知州”的字樣。
如果這樣算來,大概也就是建虜能這樣粗魯不文,直白地刻上“潼關城主”的字樣了。
估計可能是建虜戰前立下了什麼,“先入潼關者為潼關主”的封賞,預先刻了這個牌子。可不想潼關慘敗,這牌子大概遺落在戰場上,卻被這大漢無意中拾到的。
於是田見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無論是哪朝哪代,你這牌子也是僭越,你留在身邊早晚都是個禍害。所以這個牌子卻不能還你了。”
說著,便將那個令牌揣進了自己的懷中。
與此同時,熊元霸的螢幕上也刷出了全服通告:
“由於潼關城主印信丟失,熊元霸失去了潼關城主之位。”
“npc田見秀獲得了潼關城主印信,npc田見秀成為潼關城主。”
熊元霸一見目眥盡裂,這扒我兩套裝備也就罷了,居然連城主都搶了我的!這是什麼仇?什麼怨?
田見秀見熊元霸神態不對,不知道熊元霸已經怒極。還以為熊元霸是誤會自己貪圖了他的牌子,笑道:
“你這牌兒雖然不錯,不過我卻也不稀罕。過兩天我派人送還給潼關的巫山伯。他是潼關守將,這牌子還是他保管比較妥當。”
田見秀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和馬世耀一直不睦。究其原因也很可笑。馬世耀的諢號叫做“飛天鷂子”,而田見秀的諢號叫做“鎖天鷂”。
他倆當時起這諢號的時候,一個在陝西,一個在河南。自然相安無事。可誰曾想倆人後來都為李自成的部下,而且官職越升越高。這兩個諢號就衝突起來。
好不容易飛到天上的鷂子又給鎖了下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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