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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喬小魚還是躲在她懷裡,無論怎樣也不肯跟賈汀之打招呼。
白雅不知道這孩子到底在怕什麼。賈汀之雖然是挺可怕的,但是相處久了,便覺得也沒什麼了。可是喬小魚彷彿和賈汀之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自從他們回來以後便一直緊緊地黏在白雅身邊,半句話也不肯和賈汀之講。
賈汀之坐在木桌旁愜意地喝茶,看著白雅坐在門外搖著個扇子用龍鱗果熬那一鍋羹。不時有夜風吹來,吹進一股濃烈到嗆人的草藥味。喬小魚蹲在她旁邊玩泥巴,是不是地和白雅說幾句話。姐弟兩人氣氛融洽,和樂融融。
他看了炕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一眼,再看看門外少女細瘦的背影,唇角便不知不覺地彎了起來。真是個能惹事的傢伙,僅僅穿越了一回,就惹上了這麼多不相干的人。她這是單純還是傻?也不管這些人是不是什麼危險分子,就這樣毫無防備地留在身邊?
他“死”了的這段日子,其實一直都跟在白雅身邊,保持著一段距離看著她。因為龍寰一直派人追殺他,所以他覺得白雅不在自己身邊反而會更安全些。沒想到她在一個地方還站不住腳,又跑了這麼遠。
也許腦袋一根筋的傢伙總是能在自己的世界裡找到快樂吧。在她的世界裡,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單純而簡單的。她很容易就可以滿足,也很容易就可以開懷地笑。每一個表情,甚至舉手投足間,都釋放著生命乾淨而純粹的顏色。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賈汀之驚得一躍而起,衝過去緊張地盯著她。“怎麼了怎麼了?有人偷襲嗎?”
白雅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是啊。。。。。。有隻蚊子偷襲我。”說著,她指著胳膊上一塊紅痕。“你看,都腫了。”
賈汀之嘴角抽搐了一下,默默地回到了屋子裡去,面無表情地繼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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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白雅把賈汀之打發到裡面的屋子睡了,自己留在外面照顧傷殘人士。本來想讓喬小魚和賈汀之一起到裡面去睡,沒想到那孩子寧死也不願意,沒辦法,只好讓他睡在龍月軒身邊。
龍月軒喝了龍鱗果粒��估鎪�眉�話參取K�納磣臃⒆鷗呱眨�浜共歡希�攪稅胍垢�遣皇鋇胤⒊鐾純嗟牟醫校�渲脅臥幼帕闥櫚幕壩鍥�巍�
白雅拿著塊溼毛巾敷在他額頭上,除此之外也別無他法。
——姑娘你需想清楚,這種果對心脈有極強的刺激作用,若是此人承受不了這種負荷,那一樣會死於龍鱗果的藥性之下。
這是那郎中對她說過的話,此時清晰地迴盪在耳邊,令她膽戰心驚。龍月軒的外傷已經被那郎中處理過,斷骨也已經接上,只是內傷不知有多嚴重。此時此刻她真是恨死了這個鳥不生蛋的時代,若是在二十一世紀能去照個X光就好了。
“爸。。。。。。爸!”龍月軒忽然發出一陣模模糊糊的囈語,表情痛苦至極。“你不要走,爸,我不要留在這裡,不要丟下我——”
白雅本來困得迷迷糊糊,卻被他驚醒了,急忙用溼毛巾擦拭著他的額頭,希望他能稍微舒服點。
“絮。。。。。。不要那樣看著我。。。。。。討厭你的眼神。。。。。。討厭。。。。。。”
他竟然在哭。
“絮。。。。。。笑給我看。。。。。。笑!笑給我看!為什麼。。。。。。連你也。。。。。。不要。。。。。。我們可以做。。。。。。朋友。。。。。。絮。。。。。。”
白雅急忙擦去他眼角的淚水,一時間有點亂了陣腳。這傢伙是燒糊塗了?他口中的那個“絮”又是什麼人?
這時候賈汀之睡眼惺忪地從裡面走了出來。“怎麼回事?”
白雅顧前顧不了後,只是手忙腳亂地擦著龍月軒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