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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在這裡做什麼?&rdo;我問。

&ldo;來坐下，薇薇安。&rdo;他說話有些口音，但並沒有我想像的重。他示意了一下身旁的椅子，讓我坐在那裡。

&ldo;你想要什麼?&rdo;

&ldo;談一談。&rdo;他頓了一下，看著我，等著我坐下，但是我並沒有。而後他略微聳了聳肩，站了起來。他伸手從屁股口袋裡掏出一盒煙。他的臀部別著一個堅硬的東西，透過襯衫能看到輪廓。

可能是手槍套。此時我的心跳加速了。

他拿起香菸盒在手掌上敲了敲，一次，兩次。還一邊打量著我。&ldo;我會很快的，我知道你的孩子在等你。&rdo;

他提起孩子驚得我一陣顫抖，我的目光不由得轉向他的臀部。

他開啟了煙盒，抽出一支香菸，又合上了煙盒。他的動作並不快，一舉一動都不快。&ldo;我要你去解決u盤的問題。&rdo;

一瞬間有個想法從我腦中閃過‐‐他不應該在這裡點菸，我不想要香菸的味道在門廊裡彌散，不想讓孩子們吸到煙。這種時候我竟然還會去關注這種事情。

他把香菸放在兩唇之間，伸手從前兜裡掏打火機。他的襯衫衣角翹起來，正好露出臀部的黑色塑膠套，很明顯是一個手槍套。&ldo;你做完這件事，我們各取所求。&rdo;他說話的時候，香菸在嘴裡上下擺動著。

&ldo;各取所求?&rdo;

他點了打火機，一下、兩下，火焰燃了起來，他把火送到香菸前，直到菸頭閃爍起橙色的光。然後他看向我，聳了聳肩。&ldo;當然，我的程式載入了，你就可以回歸自己的生活，可以和孩子們一起生活。&rdo;

孩子們。不是丈夫和孩子們。&ldo;那馬特呢?&rdo;我脫口而出。

&ldo;馬特?&rdo;他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然後他笑了起來，把煙從嘴裡抽出來。&ldo;啊，亞歷山大。&rdo;他笑著搖了搖頭。&ldo;你真是幼稚啊。但那時亞歷山大利用的就是你的幼稚，對吧?&rdo;

我心裡一陣噁心。他吸了一口煙，吐出一些煙霧。&ldo;不就是他把你牽扯到這裡面的嗎?不就是他背叛了你嗎?&rdo;

&ldo;他不會背叛我的。&rdo;

&ldo;他已經背叛了，&rdo;他又笑了一會兒，&ldo;你告訴他的事情，他全都告訴了我們，很多年了。&rdo;

我搖著頭。不可能。

&ldo;你的同事?他們叫什麼來著，瑪爾塔?特雷?&rdo;

我感覺肺擠作一團。馬特否認做過這些，他發過誓，而且我也敢發誓他說的是實話。

尤里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只留下冷冷的表情。他眯起眼，把煙從嘴裡拿開。&ldo;我們不要廢話了，像專業情報人員一樣談談吧，你不想這一切都結束嗎?&rdo;

他等待著我的回答。&ldo;想。&rdo;我說。

&ldo;你知道你別無選擇。&rdo;

&ldo;我有選擇。&rdo;

他嘴角一翹，似笑非笑的。&ldo;坐牢?你真想這麼選擇?&rdo;

我心跳加速。

&ldo;如果你拒絕合作，我有什麼理由不向當局舉報那些搜尋結果呢?&rdo;

&ldo;馬特。&rdo;我低聲說，但是就算我這麼說，心裡也知道這不是個理由。

他笑了，又使勁兒吸了一口煙。&ldo;你的丈夫早就走了，薇薇安。&rdo;他的話從一團煙霧中飄出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