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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嘴賤地問了一句:「誰啊?」
「那當然是秦王啊!」
虞策一口清湯差點噴出口,虞笙一臉黑線,徹底打消了向姜畫梅坦白的念頭。
「二皇子沒了,秦王是聖上唯一成年的皇子,又是嫡長子,還被封了親王,將來十有八九要入主東宮,誰要是嫁給了他,就是未來的太子妃,也不知道哪家哥兒會這麼幸運。」姜畫梅艷羨道,「最近右僕射徐府和寧王府上各定出了一個哥兒,眾人都說秦王妃就是那兩個哥兒其中的一個,跑不了了。」
見虞策的表情不怎麼好看,虞笙忙夾了一筷子菜到姜畫梅碗裡,「娘,這道松鼠桂魚不錯,您快嘗嘗。」
用完晚飯,虞孟青把虞笙和虞麓叫進書房裡,訓導了一番,大概就是說考試將近,讓他們把旁的都放下,一心備考,除非特殊情況,一律不得出府。虞麓對此可有可無,反正他現在已經掉進書堆裡出不來了;虞笙有點鬱悶,被下了禁足令意味著他不能出去找晏未嵐,雖然他心裡頭也明白,現在情況特殊,他只有離晏未嵐遠一點,晏未嵐才能安心。
訓完話,虞孟青把兩個兒子打發了,竇姨娘端著燕窩走了進來,笑道:「二少爺和三少爺都是最懂事的,老爺不必憂心。」
「麓兒我是放心的,」虞孟青皺眉道,「就是笙兒,三天兩頭地闖禍,都是他母親慣的。」
竇姨娘勸道:「老爺已經有了大少爺那般出色的嫡長子,為何要對二少爺如此嚴苛?橫豎二少爺日後有親大哥照料,日子差不了,」她頓了頓,蹙起眉道:「倒是笛兒……」
虞孟青打斷她,「笛兒是侯府的少爺,難道日子就會差?」
「妾身不是這個意思。」竇姨娘走到虞孟青身後,替他輕輕捏著肩,「說起來,笛兒見兩位哥哥要去考試,羨慕得不得了,一直說希望自己也能去考呢。」
虞孟青閉著眼睛享受著竇姨娘的伺候,道:「以笛兒的勤奮刻苦,將來定能金榜題名。只是他現在年紀太小了,簋都還未定,還是等他滿了十四先定簋再說吧。」
虞笛還有數月才滿十四,無論是身段還是容貌都泯然眾人,虞孟青雖然不指望他會是個哥兒,但儀式還是得走走的。
竇姨娘柔聲道:「老爺說的是。」
接下來一小段日子,虞笙待在家裡哪都未去,晏未嵐每隔一日就會寫信給他,偶爾還會命人送些點心吃食來,虞笙不能畫漫畫了,只好寫字回信。只是他的字太難看,歪歪扭扭的,有的時候連他自己都看不懂。以他的水平,考上科舉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不管怎樣,態度還是要端正,這也是對科舉考試的尊重。
離科考只剩下幾日時,虞笙成了家裡重點保護的物件,他覺得自己就是想要星星,姜畫梅也會想法子替他尋來。虞麓因為太過刻苦,清減了不少,下巴都瘦尖了,虞笙把姜畫梅送來的補品分了他一半,語重心長地勸道:「麓麓啊,身體是一切的本錢,你如果熬壞了身體,那可是得不償失。」
虞麓笑道:「多謝二哥關心,我心裡有數。」
考試前一天,虞笙讓虞麓別溫書了,拉著他在園子裡逛了幾圈。呼吸到新鮮空氣,虞麓卻還是沒什麼精神,整個人都懨懨的,站在陰涼處還直冒汗。虞笙覺得不對,替虞麓把了把脈,心中一沉,問:「麓麓,你這幾天睡得怎麼樣?」
虞麓搖了搖頭,道:「我這幾天半夜時常驚醒,發現自己出了一身的汗。」他遲疑了片刻,問:「二哥,你說我初潮是不是要來了?」
虞笙安慰他:「不一定啊,壓力過大,或者是太上火都會出現這種症狀。麓麓,你先別自己嚇自己。你忘了,上回你也是這副症狀,我和秋念都以為你是來了熱潮,結果你只是感染了風寒而已。」
虞麓強顏歡笑,「嗯,我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