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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裡逸出,引來他激烈纏綿的追逐。
我覺得自己從未這樣笨拙,他託著我的腰,緩緩地進入,我掙動卻被他扣得更緊,指甲無意識地劃過他脊背,嗤一聲大概留下了痕跡,“多鐸……”我低低地喚他,身下疼痛痠軟交融著快感,隨著他的抽送一波波洶湧而至,彷彿要攀上高不可及的天際,從此再無塵世的悲哀……
夜岑寂下來,我靠在他懷裡,聽著外頭簌簌地輕響,“你看,又下雪了呢。”
他在我面頰邊磨蹭著,含糊其詞,“那明兒出城跑馬去……城東的雪景挺好的。”
不錯的提議,我在他胳膊上畫圈兒,“張大人聽到你這話估計得哭了。”
“正好,我長這麼大還沒見他哭過,”他有點幸災樂禍,彷彿罪魁禍首不是他自己,輕笑了一聲又道,“你方才踹我時想什麼,那麼使勁兒?”
我猜著自己面上肯定紅了,便將臉埋在他胸口,一會兒悶悶地問,“還疼麼?”
“這會兒也就如此,正骨的時候才厲害,完事了一晚上都疼得睡不著,”他摟著我的背,輕輕撥開我汗溼的額髮,“那時我就一直想,想我們在一起時做過什麼事兒,你穿什麼色兒的衣裳,說了什麼話兒,想著想著天就亮了,”他輕柔地吻著我額頭,漆黑的瞳仁深不見底,似乎氤氳著一層水氣。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用力回抱著他,他希望我這樣吧,那時候,痛苦失落的時候,我仰起頭攫住他的唇,合上眼深深地沉溺下去。
55、浮雲在隅
閒著沒事可做,就出門去取點東西順便逛街,結果跟出來三個人。
除掉免不了的梅勒氏和玉林,又多一個府裡的侍衛都善,也行,負責安全的同時當苦力好了。
由於年關將近,無論大老闆還是小商販都特別來勁,可惜路上行人並不多,大概是雪停後天氣愈發冷了的緣故,玉林還是很興奮,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嗓音清脆如玉,惹得為數不多的路人都投來詭異的眼光。
我實在受不了,就說,“以前關在宮裡的時候,也沒見你這樣能言善道。”
她搖了搖頭道,“格格,那不一樣。”府裡只有她和梅勒氏還叫我“格格”,這是慣例,陪嫁的丫頭和嬤嬤一直沿用在孃家時的稱呼。哪怕你七老八十了,小姐永遠是小姐。
“怎麼不一樣?”我問。
她微微瞥了眼後頭跟我們有些距離的都善,湊過來道,“十五爺府裡的人眼光好像都能拐彎兒似的,見著面兒不知心,可難捉摸,您沒覺得麼?奴婢就怕說錯話,都憋了好幾月了。”
我當然覺得,安慰地摸摸她的頭頂,看來我得不得勢真的很重要,直接關乎我身邊人的待遇。
醒來時,空著一半的床和枕邊放著的扳指,碧綠的顏色襯在柔滑若水的灰緞面上,仿若一泓秋波。
拾起中衣穿好,重新裹上被子,不過似乎無論哪裡都留著他的味道,我嘆口氣,把扳指拿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玩弄,既然還我這個,冷靜下來看待昨夜的歡愛,我們對彼此都滿意吧。
梳妝案上仍舊擺著那隻紫檀匣子,一支羊脂白玉簪卻單個放在外頭,玉林來替我梳頭時交待,貝勒爺出門前留了話兒,我搖搖手,表示知道了。結果從那之後,每日早上都能看到多鐸事先挑好的簪子,真是霸道的人……怎麼不連衣服鞋襪都一併替我選好算了。
我對他種種舉動的容忍伴隨著府裡各種眼光變化一起升級,諂媚的笑和幽怨的臉,簡直就是皇宮的縮小版,唯一有利的是我佔據主動,很好,這一點目前是足夠了,以後呢,以後很難說。
開了會兒小差,就聽到玉林很高興地叫我,“格格,到了。”
抬頭果然是大吉山房的朱漆金墨大匾額,撩起袍子進去,對這個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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