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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握著太歲的迷你爪子,輕輕晃了晃,語氣還帶著笑意:「睡得好嗎?」
小太歲耳朵一抿:「好!」
小燈許久不見小夥伴,等溫白一放下小太歲,覺得那小土堆比玉葫蘆新鮮,就跟著它一起埋進了土裡,還順帶了一個小紙人。
溫白、陸徵以及諦聽他們就在附近坐著。
半個小時後,天上落了雨。
雨勢不大,被頂頭的石牆和樹木一遮,幾乎落不到雨,可牧童還是跑了過來,把蓑衣和斗笠披到了溫白身上。
溫白哭笑不得,說小孩子要先照顧好自己,說著就要把蓑衣還回去,誰知牧童卻睜圓了眼睛,說了一句:「我不是小孩子,我都幾百歲了。」
溫白:「……」
最後,溫白帶著蓑衣和斗笠,全副武裝踏了個青。
清明一過,溫白挑了個好日子,把新買的房子佈置了一下。
說是佈置,其實也就是添了點新傢俱,主要還是小燈和小紙人喜歡的東西。
高考臨近,偶爾在新房的時候,溫白還會給餘齊帶點宵夜過去,有一次剛巧撞上了過來的餘齊媽媽。
餘齊一早就跟家裡說過溫白,溫白又天生是個討長輩喜歡的性子,很快熟絡起來。
高考那天,餘齊父母工作耽誤了,再加上飛機取消航班,沒能趕回來。
溫白和陸徵剛好在新房,雖然餘齊考點就在南大附中,幾分鐘路程的事,可溫白怕其他孩子都有父母接送,高考也就這麼一次,就給餘齊父母發了條簡訊,說他負責這兩天餘齊的接送和吃食,讓他們放心。
陸徵第一次感受陽間考試的氣氛,一來就來了個高考,也是新鮮。
和溫白一起送餘齊去學校的時候,不僅吸引了全部家長的注意力,還吸引了全部考生的注意力。
凡是和餘齊能說上話的,那天都問了他一句,這兩人是誰。
餘齊難得笑開,直說:「我哥。」
餘齊考試考了兩天,溫白也被阿姨嬸嬸們圍著問了兩天,溫白剛開始還沒察覺,後來才知道是要給他介紹物件的意思,忙說已經有物件了。
一眾家長覺得可惜,遂把目光聚集到陸徵身上——原先她們倒是也想打聽陸徵,只不過這年輕人看著不怎麼「好打聽」。
這次溫白拒絕得更乾脆了:「他也有物件了。」
一眾家長們這才歇了心思。
高考出成績那天,可能是參與了餘齊高考的過程,溫白竟也有些莫名的緊張。
直到餘齊打來電話。
電話是陸徵接的。
陸徵語氣沒什麼驚喜,輕描淡寫說了句「狀元」,但面上也帶著淺淡笑意。
溫白懸著的心落了地。
可看到餘齊那將近門門滿分的成績單的時候,還是被嚇了一下。
饒是已經知道他拿下了狀元,這分數還是高得有些離譜了。
朱雀卻是一點都不稀奇,只說:「也不看看那天文曲給他蓋了多少個印,考滿分我都不稀奇。」
狀元的招牌一出,溫白這房價立刻跟著水漲船高,但這房子溫白本就沒打算賣,就沒往這方面關注。
有同樣想法的還有餘齊父母。
本來他們買個小房子是為了給餘齊讀書,等高考結束就賣掉,可現在,在知道溫白不打算賣房子的時候,也不出手了,說能找個溫白這樣的人做鄰居,可遇不可求。
溫白雖然沒打算賣房子,可房價翻了一番,和賺了錢也沒差。
他思來想去,在拿到七月工資的時候,買了一對戒指。
他和陸徵的戒指。
戒指沒什麼花樣,很簡潔,只有內環上印著他和陸徵的名字縮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