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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魅之徒了?”薜思過道:“道長息怒,晚輩無意冒犯,只是……”清風道長冷冷截口:“只是他是花倚綠之父,你存心褊袒他是吧。”
薜思過不想清風道長一介得道高人會口出此言,心裡生氣,道:“道長此言差矣,晚輩雖鍾情花倚綠,但花先生若真是大奸大惡之徒,晚輩絕不估息。但事實上花先生只是性格古怪,行為乖僻而已,這些總算不上惡行吧。”清風道長一臉悻悻,“名門子弟受邪道妖女所惑,持身不正,我實在為故友汗顏。”薜思過聽他言語侮及先人,氣極,冷冷道:“道長有所不知,我與倚綠的親事乃先父所定。”
清風道長道:“薜老友一生正直,可惜卻受了奸人矇騙。”花謝春冷冷道:“薜楚白一生義薄雲天,重情重義,只可惜判人不殊,自己肝膽示人,旁人卻暗箭中傷。”清風道長怒目相向。
薜思過道:“先父不幸逝世,還請兩位不要再妄自菲薄於他。”花謝春讚了一聲,清風道長卻狠狠瞪他一眼,猝然一拳向花謝春胸口擊落。薜林二人不想清風道長完會不顧自己的聲望而暗箭傷人。花謝春卻長笑道,“我料得你有此舉!”話雖如此,但他受傷不輕,閃避間力不從心,清風道長掌勢兇猛,花謝春只覺一股強大的壓力向他迫來,壓迫得他連話也說不出口了。
薜思過聽他全身骨胳“咯咯”作響,暗叫“不好”,知清風道長有意以內力逼花謝春耗盡體力,油盡燈枯,念及花倚綠待已的一番深情,雖明知高手比拼內力,外人介入兇險萬分,但仍忍不住要出手相阻。
林憶昔拉住他,低喝道:“你瘋了,你內力較他們二人都淺,一旦介入就如溼手沾了乾麵團,甩都甩不脫了。”薜思過見花謝春身子瑟瑟而抖,情知不妙,但林憶昔說什麼也不肯放手,情急下倒心生一法,道:“以我二人之力是絕難分開他們的,不如借外力相阻!”薜思過問:“什麼外力?”林憶昔道:“我們去山坡上尋兩方大石,向他們滾壓過去,如他們再不肯各自收手,就只有被大石壓死,權衡利弊,相信他們自己會有個決斷的。”
薜思過雖覺此法冒險,但急切間又想不出其他可行之法,心一橫,道:“好,就依此法。”倆人分頭沿山坡而上,尋找趁手可用的山石。薜思過一路尋去,忽見山道旁有一方大山石,用力推了推,山石略有鬆動。遠遠地聽得林憶昔的呼喊,忙也遙遙相應,凝力於臂,將山石拼力一推,山石一經滾出,沿陡峭山坡滾下,越滾越快。
而薜思過推石之時用盡全力,退了一步才穩住身形,腳步下踩上一樣軟軟的東西,情知有異,忙蹲下身來看個究竟。只見腳下是一個大包裹,卻是一件斗篷兜裹著一個人。薜思過將斗篷翻了過來,露出秋雨痕那張慘白的面孔來。薜思過大驚,“啊”的失聲驚叫。
林憶昔拋滾出大石,隨隙奔下坡去,只見兩方山石越滾越快,壓向清風道長和花謝春。清風道長飛起一腳,踹中花謝春腰際,花謝春身子晃動,兩人手掌略分,清風道長乘機向外一撲。花謝春比拼內力已手足痠軟,見大石呼嘯壓來也無力避開,生死交關之時,眼前飛過一條腰帶。纏繞在他腕上將他猛力提起,與此同時,兩方山石相撞,塵土瀰漫。花謝春只覺頭“嗡”一聲響,已暈死過去。
林憶昔將他輕輕平放於地,收了腰帶,束於腰間,暗想:“好險,若非曾見妝兒使過這招‘虹貫蒼穹’,這倉促間如何救得了花謝春。”念及凌冰妝,他頓時又有些擔擾了,自己因薜楚白死而察覺凌冰妝與聖尊宮有染,一時氣憤下與凌冰妝不告而別,不想凌冰妝會因此為求得他諒解而獨身赴聖尊宮,相救秋雨痕、江雨蘭二人,以至音訊全無,失去聯絡多時,也不知道她如今怎樣了。日後兩人相見時這彼此間的間隙又要如此彌補才好。
他手指捋過花謝春脈門,覺他脈搏急而不亂,知他只是脫力而已,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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