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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柏舟氣得心口一堵,一時間只覺得又酸又澀,還有隱隱壓不下的委屈感浮現了上來。
「你還真打算看啊?!」
明明她都答應了要嫁給他,怎麼轉頭就要去看別人寫給她的情信。
當真是太不專一了!她怎麼可以這樣呢?
她含笑打趣的眼神映入眼簾,傅柏舟心裡一動。
他一把抱起軟塌上的傅卿,猛然往裡間走去:「好啊,你個沒良心的!故意逗我玩是吧?」
傅卿害怕自己掉下去,只好用柔軟的手臂圈住傅柏舟的脖頸,虛假的討饒裡還帶著笑意。
「我錯了,皇兄。我不該看你醋了,就故意逗你,不過你醋了的樣子,可真是好玩極了」
話未曾說完,她就被傅柏舟放到了床上。
他一步步逼近,最後同傅卿鼻尖抵著鼻尖,呼吸交融纏綿間,空中有黏膩又曖昧的因子炸裂開來。
傅柏舟稍微側頭,朱紅的唇瓣抵在傅卿耳邊,低沉的嗓音像柔軟的絲絨滑過心口。
「好玩極了?皇兄有個更好玩的,卿卿要不要玩玩試試?」
他牽著傅卿的手,暗示性地朝自己的胸膛往下滑去。
墨眉之下,微沉的金色眸子彷彿是落日前染上了暗沉的餘暉,含著深濃的暗金在其中醞釀。
他視線流連的看便傅卿的身子,好似透過衣裳將她看遍一般,然後他又沉沉地盯著她的眼睛。
莫名的,傅卿被他炙熱的眼神看得身子酥軟,她嚥了下乾澀的嗓子,結結巴巴道:「皇兄,我錯了,你饒我一次好不好?」
「不好。」
傅柏舟輕笑,他胸腔因笑聲而微微顫動:「皇兄不是教過卿卿,做錯事是要承擔責任的嗎?真是不乖,你怎麼能夠逃避呢?」
傅卿的手被迫朝傅柏舟的胸膛滑落,因他常年習武,所以傅卿能觸到那流暢又暗藏爆發力的肌理。
手指彷彿被燙到一樣,傅卿一邊紅著臉,一邊暗想,這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了吧。
這手感真是不賴。
手指被迫壓著要到他的窄腰以下時,傅卿用力止住了傅柏舟的拉力。
傅柏舟順勢停了手,卻在她的雪腮、勁邊、鎖骨處落下了密密的吻印。
炙熱的氣息呼在鎖骨處的蘭花上,胭脂色從傅卿臉頰上蔓延至了全身,旖旎無比。
在傅柏舟眼中,就是百看不厭、世間最美的精緻。
他瞧著她鎖骨上那朵精緻小巧的蘭花,低低笑了起來:「吐氣如蘭並透骨生的蘭香,鎖骨還長了一朵蘭,卿卿莫不是蘭花修成的仙吧?「
他氣息呵在傅卿鎖骨上,她酥癢的扭動了幾下,白皙圓潤的腳趾蜷了蜷,口中輕喘說:「什麼蘭花修成的仙?都是你不和我商量,就擅自給了我一個什麼仙人的身份,我也只好順著你編的身份圓謊。」
骨節分明的手靈活的解開了傅卿的腰帶,她沒有察覺,只自顧自道:「我同你一樣是人來著。」
傅柏舟手頓了頓,唇畔露出一抹深意的笑容。
這話只怕是哄他的吧?
從他們掉落懸崖,傅卿能飛開始,她雖然十分低調,但她那些通天徹地的手段還是露了行跡。
尋常人又哪裡能讓他傷口癒合得飛快,又哪裡能在冬日落腳生花,惹來百鳥環空?
傅柏舟甚至有一次不經意間看到,傅卿還能隔空取物。
這樣的手段,若說她不是仙子,那她是什麼?總不能是精魅鬼怪吧?
摩挲著她鎖骨處那朵蘭花,傅柏舟咬著傅卿的耳垂,極為輕聲說:「卿卿恐怕早不是我原來的那個皇妹了吧?」
他嗓音清淡,傅卿卻被他的話驚得呆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