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041(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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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賜嫻走了兩步,被後頭灼灼的目光一提醒,低頭一瞧,方才意識到陸時卿還牽著自己,不由心肝一顫。
了不得,她被未來帝師牽手了,這是走在一條通往人生巔峰的路啊。
元賜嫻激動得心跳有點快,斜目瞅陸時卿側臉,卻見他一本正經得彷彿只是順手牽了只羊,忍不住想叫他也波動波動,感受了一下他略微有些粘膩潮溼的掌心,小聲道:“陸侍郎好像很緊張啊?”
陸時卿心中的白浪已經掀起千丈高了,面上則目不斜視淡淡答:“嗯,第一次瞧見這麼多百姓,是有點緊張。”
他就唬人吧。
元賜嫻模稜兩可地道:“我也是第一次,心裡還有點小小的羞澀呢。”
她語氣曖昧,他當然聽懂了,卻仍舊不動聲色作沉著狀:“哦,以後多見見就行了。”
元賜嫻心道他想得美,繼續拿暗語撩撥他:“百姓這麼可愛,您心裡是個滋味,甜嗎?”
她越說越過頭,陸時卿一噎,掌心溢位更多汗來,避重就輕答:“沒覺得可愛。”
“可是我瞧著……”元賜嫻湊到他耳邊,眼波流轉,吐氣如蘭,“很可愛啊。”
陸時卿渾身都是酥的,真不知自己是如何才回到馬車,只是一心想著鬆手他就輸了,便是任她東西南北風,他自巋然不動。
實則他的表面功夫不差,就說先前在百姓跟前吧,平素十分淡漠的人,眨個眼就能演出相當親民的模樣,奈何碰上了元賜嫻這個攻城錘,一路猛攻強打,硬是捶得他耳膜鼓動,心膽俱顫。
故而等流民散盡,馬車駛入舒州刺史安排的一處宅邸,他就一言不發回房冷靜去了。
元賜嫻也心滿意足跑去沐浴,一面思考方才城門前的鬧劇。
陸時卿饒恕門吏一舉可說做得漂亮。一則是在這人人自危的時刻,彰顯朝廷仁德,安撫民心。二則也是放長線釣大魚,藉此順藤摸瓜揪出指使者。
當然,由他當時質問門吏的那句話,元賜嫻推斷,這事恐怕跟淮南的地頭蛇平王脫不離干係,其實也不必大費周章地查了。
興許是有了如此先入為主的想法,待幾日後,平王從東邊揚州趕來與陸時卿商議賑災後續事宜,她下意識就對此人有了幾分防備。
尤其翌日,陸時卿出外視察水情晚歸,平王單獨找她弈棋,她便更是心生警惕。
她記得徐善說過,他曾在入京替鄭濯效力的途中遭人暗殺,險些性命不保。彼時她出於禮貌未曾多問,後來不止一次思考過這樁事,一度以為,所謂刺客恐怕與朝中二皇子或三皇子,也就是平王有干係。
眼下平王突然與她對弈,是否別有用心,欲意試探什麼?
她拿不準主意,卻也無法直言拒絕,便與他下了盤毫無水準的棋以作敷衍,然後藉口睏倦,打了幾個哈欠,回房去了。
幸而這瞧上去頗是危險的人物並未久留,過了些天,待舒州災情穩定,平王也就回了揚州。
陸時卿大半月來皆是早出晚歸,元賜嫻不好擾他公務,便爭取每日與他問個早晚好。
閒暇在府時,她偶然聽說,原來他當初在商州附近不曾驚動當地官吏,是打算隱匿行蹤揪幾個貪官的,結果因她遇刺,不得不一路大張旗鼓,自然也就打草驚蛇了。故而後來,他才在山南東道與淮南道的交界處唐州逗留了三日,目的便是確保賑災物資的順利運送。
元賜嫻覺得她給朝廷添了麻煩,心裡頗是過意不去,再見陸時卿日日忙得腳不沾地,儼然到了獻殷勤的好時機,接下來幾日就苦練起了廚藝。
在剁裂第十塊砧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