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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一聽還管飯,還有肉吃,勁頭更足了,拍著胸脯保證一天內肯定完工。
……
聽完孫紹的話,大橋有些不悅:“人孰能無過,說錯了話,陪個不是也便是了,又何必錯上加錯?府中哪有什麼烈酒,到時候拿不出酒來,你豈不是要丟更大的面子?”
孫紹連連搖頭:“阿母放心,我不是為了遮羞才說這話,我是要找一個生財之道。這十金只不過是小試牛刀而已,將來在這酒上,我能賺到更多的錢,再也不希罕那千戶侯的賦稅過日子。”
大橋見孫紹說得自信滿滿,倒也有些信了。經商雖然不是一個好路子,可是孫紹既然已經被斷絕了仕途,想辦法掙點錢也是不錯的選擇,就算是為了名聲起見,到時候只要他自己不出面就是了,世家大族中這麼做的也不稀奇。
第二天,老木匠按照孫紹的要求做好了蒸酒的木桶,拿著工錢和賞錢笑眯眯的走了,孫紹隨即安排人開始蒸酒。原料便是從天然居買來的那些酒,上鍋一蒸,酒香更是濃郁,飄得整個院子裡都是,小樓上的大橋和橋月聞著滿院的酒香,互相看著苦笑了一聲,她們雖然沒有阻攔孫紹,但是這心裡卻終究有些不安,生怕孫紹不成功,丟了面子。
晚上,孫紹穿著短打,帶著滿身的酒氣,夾著一隻小酒甕上了小樓,笑嘻嘻的坐在滿面狐疑的大橋面前,在漆耳杯中傾出一些酒:“阿母,你嚐嚐。”
大橋接過耳杯,嗅了嗅鼻子,頓時眼前一亮,撲鼻的酒香果然濃郁了許多,她剛要喝,孫紹卻攔住了:“阿母,淺嘗輒可,這酒烈,喝急了,傷身。”
大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輕輕的嘬了一口,酒一入口,她頓時皺起了眉頭,看向孫紹的眼神變得十分感激。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長長的吐了一口:“好烈的酒,簡直和一團火一樣。”
孫紹笑了,這算什麼烈,才一蒸而已,充其量也就四十度左右,等三蒸四蒸,那才叫烈呢。不過相對於喝慣了十來度的釀造酒的大橋來說,這酒確實是烈了許多,她的比喻也不算離譜。
“能贏到那十金嗎?”孫紹有些小得意的笑道。
“如果僅說這酒,你是能賺到那十金,只是,只怕那天然居的掌櫃不會這麼甘心。”大橋一想到孫紹稱呼那個掌櫃為酒糟鼻,不禁宛爾一笑。她其實對孫紹用這種方式拿這個錢並不當真,只當他是玩笑,並不以為孫紹會真去取那十金。
“嘿嘿,以我看,他不敢。”
大橋皺了皺眉:“你不會真去取那十金吧?這可不是君子所為。”
孫紹不以為然的笑笑,舉起新酒飲了一口,立刻被嗆得咳嗽起來,直嗆得眼睛直流,狼狽不堪。他前世喝慣了四十度以上的蒸餾酒,下意識的認為自己無須注意,可是沒想到他現在的身體和大橋一樣,並不習慣這麼高的酒精度,一下子辣得他涕淚橫流,下面慷慨激昂的話也全被嗆得無影無蹤。
大橋猶豫了一下,探身過來,在孫紹背上輕輕的拍著。過了好一陣,孫紹才喘過氣來,自失的笑道:“人不能太得意,螃蟹太歡了掉爪子。”
有些不快的大橋聽了,開始有些不太明白,隨即一想,又立刻體會到了其中的含義,也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橋英也在一旁笑,只是她看著大橋的笑容有些心酸,又有些欣慰,這兩天的時候,大橋笑的次數比這過去的十幾年都要多。她又看看始作俑者孫紹,在為他傷感的同時,又感到高興,他能夠主動擔當起一個家庭的重擔,便是一件勇敢的事情。
第十六章 生財有道
孫紹揹著手走在前面,敦武和帥增各抱著一罈酒,昂頭挺胸的跟在後面,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天然居。一直在等他們的酒糟鼻掌櫃立刻迎了上來,看了看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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