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黑化(第2/3 頁)
怕,她恐懼,她只想一個人走在一條空曠的大街上。
她張望蔚藍的天空,靈魂幾經顛波。回首走來的日子啊,她卻覺得什麼也沒發生過。愛她的,離她而去,唯有的,盡是欺凌她的人,玩樂她的人。
她心裡有本賬,一筆一畫,記得很清楚。那些欠了她債的人,她一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她開始跑啊,跑啊,哪怕像狗一樣活著,哪怕暴雨沖刷著她弱小的身軀,她也要追上前方那輛白色麵包車。
“我欲平凡度日,卻被捲入名利之爭。我欲真心待人,卻被拒之門外。這世上的理呀,說得清嗎!”提莫朝著那發光發熱的白色麵包車宣洩她所有的恨。就在這時,阿靜身後的黑色小車失控了般撞向了她。
她笑著,這般活著,還不如死了好。
正她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那輛黑色小車卻突然剎住了。
“誰軟弱,誰就會被消滅。”伴隨著這個陌生的聲音,她渾身散發了黑色的奇光。
她沒有發生車禍,她還活著。
“你是誰?”
那聲音沒有回答。
……
這一夜,明月當空,一個女孩站在她家裡的陽臺上,含淚的雙眼始終沒有離開那一株枯萎的綠梅。
她不禁有些感慨:“綠梅生於南方,一旦到了北方即死,如今這綠梅,便是在南方也快要死了。”那個女孩,就是阿靜。
外面的風陰冷的嚎叫著,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軟弱的人罪惡最深。”阿靜憶起那個陌生聲音的話,似笑非笑著。
“你想報仇嗎?”
“想懲治那些羞辱、毆打過你的人嗎?”
這排山倒海般的陌生聲音在提莫耳中東竄西竄,她有一點不明所以。想?怎會不想,只是……
“只是苦於沒有那通天徹底的本事,對吧。”
那聲音淡然自若,彷彿對阿靜瞭如指掌。阿靜雖有些恐懼,更多的卻是警惕。在一次又一次傷痕累累後,她再也相信不了任何人。
瞧著四周無人,她便斷定了發出聲音的東西非神即鬼、非妖即怪,便質問道:“你是誰?是人是鬼!”。
“啊~哈哈。痴兒,痴兒。”那東西狂笑著,笑得周遭樹上的烏鴉飛去了遠方。月亮消失了,眼前一片漆黑,風颳得越發厲害了。那東西依舊笑著,笑得阿靜膽顫心驚。
“誰軟弱,誰就會被消滅。”那東西說道。
“是你。”那東西點醒了阿靜。
“記起來了。”它說了,又笑著。它的笑聲恐怖,不似真實,倒像是從無盡地獄中傳來的惡鬼的魅惑,令人緊張異常。
“你到底是誰?”阿靜呵道。
“我是你呀,我是阿靜,是邪惡人格的阿靜。謝謝你心底的不平,是它喚醒了我。”那聲音說得極輕慢,像恃才放曠,認不清自己位置,最終被誅殺了的楊修。
人格,阿靜聽來只略有些新奇。七重人格呀,三重人格呀,描寫這方面的小說,她不知道看了多少本,不知多少次夢見自已也有另外的人格大發善心拯救她。她不敢相信任何人,但那些令她作嘔的人,卻讓她對邪惡人格的話深信不疑。
“那日是你救了我?”阿靜問。
“不,是你心底的不平,是它救了你。”
燈突地亮了起來,阿靜凝望著那將死的綠梅,陷入了沉思。
“你想不想站在群山之巔,讓那些醜惡的人汗顏低眉、俯首帖耳;想不想向那些不重視甚至看不起你的老師證明你阿靜才是最閃閃發亮的;想不想你不再受盡白眼不再受盡冷嘲熱諷、毆打辱罵。”
阿靜撫摸著綠梅的殘枝,試圖感受它的溫度……
那人格將過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