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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驕縱,怎會發生陸昀那兔崽子……
話到此處,倏然住口。
紅衣少女嚶嚀一聲,哭了起來,轉身……
美豔少婦橫身把她摟在懷中,厲聲道:“妾身已挑了“聚寶會”總舵,夠了!”’“衛道會主”似乎感到如此態度不大恰當,面色緩和了些,歉意的眼光朝美豔少婦一瞥,道:“徐英風狡詐如狐,總不能輕易地放了這線索?”
“你的目的是找到徐英風?”
“夫人這不是明知故問?”
“放了他並無大礙。”
“這我就不懂了?”
“妾身廢了他的功力,放他走路,他必然會去找他父親……”
“哦!”
“衛道會主”恍然而悟地“哦”了一聲,接著又道:“還是夫人有見地!”
美豔少婦一撇櫻紅小嘴,嬌嗔道:“不須你稱讚!”
徐文雖已陷於昏迷狀態,但對方的話仍聽入耳中。暗想:對方以自己為引路人,找出父親下落,豈非做夢,父親的生死,還是一個謎……
“夫人,就這麼辦吧。”
美豔少婦遙遙伸指連彈,徐文但覺勁風襲來,穿經走穴,真氣隨之消散,但神智反而清醒了……
“撤退!”
一聲令下,但聽嗖嗖連聲,頃刻間走了個罄盡。
徐文轉側了一下,只覺全身骨節宛若被拆散了般的,劇痛難當,氣力毫無。
他仰面望著星天,片刻間,他感到比死還要痛苦,功力被廢,生不如死,一切的願望,都成了鏡花水月,剩下的,是無邊的恨。
夜,像是無窮無盡,內心的痛苦,加上肉體的劍傷,一分一秒,毫不放鬆地折磨著他,他感覺自己是置身在煉獄裡,心靈與肉體雙重地被熬煉。
星宿由密而疏,最後天空成了一片灰濛。
天快亮了,然而他似乎已失去了天明,永遠被置在絕望的黑夜裡,沒有指望,沒有安慰,甚至連可以想的東西都沒有。
功力喪失了,與普通人沒有兩樣,剩下一雙“毒手”,於事何補呢?
完了,一切都幻滅了。
他想自己有活下去的必要嗎?讓“仇恨”慢慢腐蝕生命嗎?
但一個聲音發自心的深處:“徐文,你不能想到死,還不是時候,父親如果真的不死,你會看到仇人授首,還有母親,你得見她一面……”
天終於亮了,不久,陽光照上了他麻木狼藉的軀體。
多麼像一場噩夢,然而這夢還繼續著……
他艱難地坐起身來,功力已廢,用內元療傷是不可能了,只是隨身的傷丹還在,保命還有餘,他取出傷丸,納入苦澀的口中,費力地吞了下去。
一個時辰之後,他可以行動了。他像幽靈般似地挪動軀體,到庭角假山池邊,先以“復容丸”除去了易容,然後淨了血汙,衣衫已在受“寶玉搜魂”的酷刑時抓得成了些披掛的布條。
他走向後院,終算找到了一套家丁穿過的舊衣褲,草草地換了上身,尋了些銀兩,那是已死的“二胡子”留下的。
然後,他舉步向外走去。
他知道“衛道會”必然暗中派人跟蹤自己,因為對方以為自己必然會去找父親。其實天知道,父親是生是是死,還是一個極大的謎。
他像遊魂,茫然地出了南召城,順著大道,走……
走!走!走!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走向何方。
開封之行,他連想都不想了,這樣子能見故人嗎?
正行之間,數騎駿馬疾奔而至。
“滾開!找死麼?”
他吃了一驚,慌亂地朝路旁閃讓,疾風帶得他滾倒黃塵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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