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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反擊的空隙,的確可當“無懈可擊”四個字。
徐文總算身具上乘玄功,在閃讓化解均無從之下,雙掌交叉,劃了一個圓。這是最玄奇的守勢,以之應付對方詭辣攻勢,可說旗鼓相當。
“波!波!波……”
緊而密的撞擊聲,連珠響起,在極短的一瞬間,雙方肉掌交擊了不下五十次之多。“過路人”這一招攻勢的凌厲,可想而知。
彼此心裡明白,雙方的身手懸殊不大。
徐文想不透“過路人”在半年之後,會具有如此驚人的身手;而“過路人”卻更震驚于徐文的功力較之半年前不知高了多少。
“過路人”如此,“五萬教主”豈非更加不可思議?
徐文有些氣沮,以自己迭得奇緣,自以為足可快意恩仇,想不到道高一尺,魔高一文,要想復仇、救母、拯愛,看來十分艱鉅。
僅僅半年相隔,“過路人”的身手,超過了當初被認為深不可測的“痛禪和尚”,這變化太可怕了。
倏地,他想到了被對方得手的“佛心”,莫非“過路人”的武功是出於“佛心”
秘笈?這十分可能。可惜自己對“白石神尼”的武功路數一無所知,否則必可看出端倪。心念動發,不自禁地脫口道:“過路人’,‘佛心’武功果然不同凡響?”
“過路人”一呆,然後冷冷地道:“不錯,你說對了。放眼天下,其誰與敵?”
那口吻,大有登泰山而小天下之慨。
“未見得!”
“毒手三式”挾以十成功力發了出去。這是他最後一張王牌,也是他畢身功力的最高點,如不能克敵,便什麼也不用談了。
這第三式名為“閻王宴客”,顧名思議,是一式冠蓋武林的殺手。
招式一發,“過路人”目中陡現駭芒,幾乎毫不考慮地電閃退身。
“嗯——”
悶哼起處,“過路人”身形連連踉蹌,直退了七八步之遙,口角溢位了鮮血。
徐文精神陡振,身形一欺……
“過路人”一個倒彈,如浮光掠影般飛逝。
“哪裡走?”
徐文彈身追撲,但精舍之外是一片密林,“過路人”已不知消失何方。
他憤恨交加,幾乎發狂,面對如此狡猾的敵人,他自覺手段還不夠辣,“過路人”這一免脫,“五方教”必傾力對付自己,要想探出對方巢穴,將難上加難。
最使他痛心疾首的是姜珏的被殺,師祖遺命業已落空,師門叛逆,不能正以家法,的確是永不能洗刷的門派之汙。
他折回精舍之中,木然望著姜珏的屍體。
驀地——
他發覺姜珏沒有斷氣,手足在微微抖動。這一發現使他欣喜若狂,立刻俯身過去,以本門至上功力,挽回姜珏的生機。
片刻之後,姜珏從死亡之中回頭,睜開了眼。但徐文心中有數,挽回他的生命業已無望,只是能讓他執行家法,便於願已足了。
這時他又想到剛才“過路人”在兩丈之外的距離,猝施突襲,毫無所察地致姜珏於死命,這份功力,也實在令人咋舌。
徐文手附姜珏“脈根”,源源輸入真元。他知道能讓對方說話的時間極短,若一鬆手,對方便立即氣絕,如果真氣輸入過度,對方將斷的生機承受不了,也一樣立即死亡。只見姜珏在他輸功之下慢慢活轉過來。
他不能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姜珏,你可知罪?”
姜珏口唇抖動了數下,吐出蚊納般的兒不可聞的聲音道:“不……知……”
徐文目毗欲裂,咬牙切齒地道:“你真至死不悟麼?”
“悟……什麼?”
“欺師滅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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