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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懷松表哥嗎?”少女止步在柳懷松面前仰頭看著他,似乎有些記憶便小聲試問著!
“靈玉表妹,三年未見,昔日的小丫頭,如今可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啦!”早在第一眼,柳懷松便認出此女就是自己母親鍾氏,唯一兄長鍾啟山的幼女鍾靈玉,幾年不見仍舊是死性不改,對此,柳懷松默默搖頭,勉為其難之下還是稍作讚美!
“真的是你呀,你為何來都城呢?”鍾靈玉踮起腳來,拍了拍柳懷松的肩頭,笑盈盈的道:“呵呵,你幾年都不來探望我們,還以為你死了呢?如今看來,不僅沒死,反而比以往要俊朗許多,穿著也不那麼寒磣!”
“咳,咳!”
柳懷松捂嘴連咳數聲,還好自己心裡素質過硬,不然就要背過氣去,簡直是童言無忌亦或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不算有滋有味,苟存於世!”柳懷松略微側過身去,自嘲起來!
“哦…”鍾靈玉微微點頭間聲音卻是拖的極長,一邊咬著指甲尖一邊皺眉打量起柳懷松,搖搖頭:“這些年,你修為還是這般低,你這資質真是差,真沒用,連我都修身四階段了!”
微微一頓,隨意的擺擺手,不情不願的道:“算了,談你也沒意思,走,見我大哥去!”
見鍾靈玉轉身走上臺階的背影,柳懷松不僅沒有即刻跟隨,反是心中一股怒意油然而生,別人說自己尚可勉強忍住,而鍾靈玉不但將遠房親戚拋之腦後,還如此口輕舌薄,不禁聯想起前些年不愉快的往事!
定定神,柳懷松帶著壓抑的心情,掛著鐵青的臉色,踏著沉重的步履,尾隨鍾靈玉而行!
一路隨行,柳懷松自始至終選擇沉默,而鍾靈玉似乎意識到什麼很識趣的沒有多言,彎彎繞繞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整棟宅院規模龐大,守衛森嚴均是精氣修煉高深之輩,並且,柳懷松留意到可疑之處,據先前所知舅父只是一介文官,而剛才經過一處類似於校場的地方,上面足足有數千修士列隊操練著!
看家護院用得著這麼多人?柳懷松不由得疑慮起來,不多時,鍾靈玉便帶著柳懷松來到一所獨立小院,院門緊緊扣住,門外兩邊分別站立著十來個手拿長劍的修士!
“見過小姐!”眾人默契而恭敬的低頭行禮!
鍾靈玉一副旁若無人的架勢,一腳就踹開院門,大大咧咧的徑直而入!
“請留步,大少爺吩咐,閒雜人等不得擅入!”
正當柳懷松準備踏步而進時,突然被人伸手攔住,旋即收回步伐,含笑不語,已然懶得去氣惱什麼!
“誰是閒人?瞎了你這雙狗眼,是本小姐?還是他?”鍾靈玉急速調頭退了出來,氣呼呼的喝問起來!
“這…”
見鍾靈玉咄咄逼人的氣勢,門口攔住柳懷松的人,瑟瑟縮縮的後退兩步,神色忌憚無比,啞口無言!
“告訴你,他是本家表親,你這不長眼的東西,給本小姐長點記性,不然把你餵狗去!”鍾靈玉手指著這人鼻子,厲聲喝罵!
“見過表少爺,見過表少爺,見過表少爺……”眾人如小雞琢米似的,對著柳懷松連連行禮,更有少許額頭上甚至流下冷汗!
而柳懷松當場被這整齊劃一的稱呼聲給震懾住,不是因為一聲表少爺,而是讓他第一時間想到能讓堂堂男兒,眾位修士這般自棄顏面,忍辱負重,其幕後嚴厲的家法到底是何種程度!
但是,無論如何柳懷松不願多想,不管這些人是走投無路不得不看人臉色而苟且偷生,還是自甘墮落,了此餘生,總之柳懷松非常厭倦這類毫無血性之人,隨意的擺擺手,淡淡道:“無需對我這閒人如此恭敬,一來受之有愧,二來怕折壽,三來不吃這套!”
行禮聲,戛然而止,眾人似乎聽出這弦外之音,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