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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還用問？&rdo;謝霖筷子一轉，直指林九昕：&ldo;一班。&rdo;

&ldo;不能吧……&rdo;龔梓乾脆端著他的油潑麵過來：&ldo;按照九哥階梯式學分下降的趨勢，這回應該是在430到450之間，二了。&rdo;

&ldo;二不了，&rdo;謝霖眼皮沒抬：&ldo;上午三門他就能拿350以上，理綜再不濟，維持上次的555總可以，按照你說的年級最高分，一班能趕個尾巴。&rdo;

包括林九昕在內，一干人都不做聲了。

吳一明湊過來，諱莫如深地壓低嗓音問：&ldo;哥，你怎麼算出來的？&rdo;

&ldo;題他會七成，會的基本都能滿分，不會的連蒙帶猜，只要寫字就能有幾分，這他水平，&rdo;謝霖擦著嘴，紙團扔到腳下垃圾桶：&ldo;不信，出分看。&rdo;

林九昕默默地吃著。

除了陳希看了一眼林九昕，其他人一水兒地瞪著謝霖。

龔梓眼睛最亮，他示意別人起開，嚶地一聲撲到謝霖身上，抱著他就開蹭……

林九昕愕然地抬起頭。

&ldo;霖哥哥也給人家算算嘛！&rdo;龔梓誇張地賣萌，摟著謝霖胳膊直晃：&ldo;人家好想知道能不能進一班……呃！&rdo;

聲帶被猝不及防地扼住，幾乎要窒息，能從喉嚨深處聽到難聽的抽氣聲，謝霖由上至下把人按向椅背，投下大片黑影：&ldo;滾蛋，玩你頭髮去。&rdo;

龔梓嚇得胡亂掙扎，謝霖鎖喉的手勢雖兇，力道卻沒用多少，兩下就掙開了，他下意識往外爬，離謝霖越遠越好。

真不是蓋的……

想起謝霖跟陳希動手那次，龔梓不由得心中一凜，此時立刻深深領會到霖哥有多an，直男屬性有多濃，你敢騷，他就敢抽。

動著嘴，他眼眉亂飛，跟吳一明五官交流，口型在說，這哥哥太特麼直了，真掐啊！

吳一明壞笑，點頭如搗蒜，眼神跟著就瞟向陳希，勾搭著對方看他，咬嘴舔唇哼哼唧唧，還頂了兩下跨，意思是去啊，上啊。

陳希不理他。

咣當，椅腿在地面發出剮蹭的悶響，林九昕站起來，從屁股兜掏錢包：&ldo;都你媽閒的，不考了？！&rdo;

啪地，飯卡脆響著甩在桌上，大夥一干人全都噤聲了，林九昕看也沒看他們，一個人往外走。

只要大夥聚餐，最後請客的準是他們的九九，但這一般都是各種插科打諢撒嬌賣萌之後的成果，像這麼痛快的，不，是帶著某種不痛快的情緒還是頭一回見。

豆漿機們面面相覷，隨後紛紛起身，桌子椅子響成一片。

謝霖看了一眼門口那個背影，一同起來。

林九昕走得不慢，沒幾步就把別人全甩在後面，謝霖揣著褲兜，是離林九昕最近的人。

&ldo;你怎麼了？&rdo;

他快走幾步，上去拽人。

&ldo;沒怎麼。&rdo;

說歸說，卻沒一點和緩的跡象。

謝霖使勁往後一拉他：&ldo;沒怎麼你走這麼快，飯後練競走？&rdo;

某人被拉停了。

立秋的天白日依舊悶熱，大部分學生穿的還是夏日的短袖校服，赤裸的面板相互摩擦帶起生理上的熱，尤其這種帶力的。

至少，在林九昕感受中，謝霖的手心像燒在火盆的烙鐵，燙得人想躲。

&ldo;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