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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擇敘以為她又有不懂的地方，湊下來，等她提問。

鬱清不好意思說：「我是不是問題太多了？」

「不多。」

「對不起啊，我是真的不懂。」鬱清感覺自己挺掃興的，氛圍如此好，先是把鬱聞晏鬧走，又不停地和溫擇敘提問。

她自責說：「我好無知。」

一場小聚會，鬱清看清她和溫擇敘的距離。

她是那個淺薄無知的大學生，而他飽讀詩書，有內涵有修養，人情達練，和她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差距。

常聽舍友說，如果兩個人之間的知識面差距過大，他們會漸行漸遠，激情褪下便一無所有，因為他們之間連共同話題都沒有。

溫擇敘看出鬱清的多思，湊到她耳邊，用著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你不懂的，我告訴你，你不就懂了？」

「就像現在，你不就懂了這部音樂劇的背景？不就知道了人物關係？」

鬱清轉臉看他，眨眼，沒弄明白他的意思。

溫擇敘：「寶寶你不是不懂，只是懂得比我晚了一點兒。」

會心一擊。

鬱清愛慘了他對她淺薄知識面的註解。

此刻她的心境像極了伊莉莎白初見漢密爾頓的那段描寫——

「你款款而來，我心跳加速」[1]

「你轉頭看向我，眼眸如夜空般深邃無垠」

「突然之間，無法抗拒」

「沉迷其中」

「我，無法自拔」

——i’ helpless

——helpless

「溫擇敘。」鬱清握住他的雙手。

「嗯？」溫擇敘回握她，指尖拂發，眸光溫柔繾綣。

鬱清張了張口，頓了下，笑說：「我不去江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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