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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驗不足的靳冰雲不愧為當代玉女派掌門人(俺封的,不服的來單挑),清純的感動到,“你若是一直如此,我又怎會像昨晚那樣對你;其實,其實你的想法我知道,但我心裡始終有個結,一天不解開我就一天沒法真正放開懷抱。哎!你可知我在說些什麼?”
伸出左手食指,輕輕的按在靳冰雲薄薄的嘴唇上,“不用說了,我都知道。靳冰雲是誰?是慈航淨齋的大弟子,是天下第一的奇女子(當著一個女人怎能說還有人比她漂亮);我一個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會的遊閒子弟,能得冰雲青眼相加實乃三生積德,做了一籮筐一籮筐的好事才修得的福分。(來,mm笑一個)此間事了,我們一起回中原,我一定親上淨齋向你師傅求親。來,親一個先!”
靳冰雲甜笑著推開我湊過去的大嘴,忽又怕我不開心似的拿手沾了下自己的嘴唇,再碰上我的大嘴。羞紅了臉,飛也似的拉著我回房去了。
甜蜜的夜,甜蜜的風,甜蜜的吻,甜蜜的心,還有甜蜜的內褲躺在甜蜜的糞池裡,做了個甜蜜的夢。
驕陽,本不該出現在秋季的天空;但此刻無論是站在刑場還是埋伏在四周的人們無不感到了它所帶來的炎熱和焦躁。
午時已到,人還沒有來,月秋閒換了一隻新筆,(又成了這出戏的第一個出場人物)兩三步走到正在場中高臺上閉目養神的年憐丹處,猶疑的道:“派主,午時到了,他們不會又有什麼花樣吧?”
年憐丹睜開愈加邪異的雙眼,平靜但信心十足的道,“有裡兄在一旁看著,任他其奸似鬼,今日也難逃一死。最要緊是看好雪兒和我那寶貝徒兒一對,別給我在關鍵時候添亂子。”
“是,秋閒先退下了。”月秋閒退到刑場後院,先看了眼被點了睡穴躺在靳冰雲懷裡的雪兒,又瞧了眼正頻頻皺眉眨眼,眉目傳情的我和靳冰雲;心裡罵著兩天沒見,這麼快就勾搭成奸了,不愧是派主看好的小淫賊。再到各個崗位上巡視了一番,心想這次域外三大宗師來了兩個,加上實力與我相較的惡僧佈德拉,還有一十二個大內一等高手,肖太子甚至出動了他身邊左右護法和最精銳的毒水隊伍,這樣還拿不住賊寇就真是說不過去了。
再回到刑場時,遠處一陣鈴鐺搖響之聲傳來,空曠的街道盡處浮出一輛無人駕駛的驢車。
年憐丹豪邁的聲音響起,“可是大公主的鸞駕親臨?”
一片沉默中,驢車突地加速。年憐丹身側四衛紛紛拔出兵器,鷹牟一樣的盯著不斷加速的驢車。
年憐丹又加了兩分內力喊道,“可是大公主的鸞駕親臨?”
還是沉默時,驢車已來到十丈開外的地方,一聲爆裂之音中,驢車上的車棚分作兩片,朝向年憐丹兩旁衛士襲去;濃煙帶過,一個楓木棺材平平飄出,直取年憐丹而去。
年憐丹冷哼一聲,“不自量力!”抽出椅間繫結的玄鐵大劍,迎著棺材正中劈去,力圖一刀兩斷,震懾對方。
棺木行到中途,忽然棺蓋四裂,一個宮衣美女從中坐起。年憐丹訝然一頓,“公主?”
右臂一扭,向旁邊的地板卸去剛猛真氣,左手改拍為引,力圖先一步接住棺材中的公主。
還有兩丈之時,形勢再變,無雙公主的背後又在分出一道身影,就像那天皇宮之戰一樣,輕而柔軟,卻帶著分不真實的虛假感覺,先一步越過公主向年憐丹襲去。
收掉六成內力的年憐丹加力不及,左腳一蹬地面,帶著椅子往後飛退,藉著這段時間再續兩成內力的對上黑影的雙掌。臉上一陣通紅,再大喝一聲,巨劍掃出,硬是將黑影迫了開去。
靈活已極的旋身躲到緊隨而至的公主身後,黑影一拍公主後背,瞬間分作兩條急電反方向而去。
年憐丹顧不上回氣,運起柔力接上公主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