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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點舊事臺灣人告訴了嚴虹，嚴虹又故意透露給葉欣梧，那時候她繼父和我父親已經有隔閡，也是在她繼父安排下，葉欣梧順利搭上了我的父親。自從我母親死後，他一直不敢隨便結交女人，沒想到對葉欣梧倒是動了真情。也不顧家裡人反對，執意要將她領進家門。如今的白永靖再也不是當年低眉順目看人臉色過日子的窩囊男人。原先也是為了不受人挾制，才會和馬叔等人合作，利用偏門積攢了不少財富。我和父親的反目，除了因為葉欣梧，更多是因為這些讓我噁心的勾當。&rdo;

&ldo;其實，你是想要保護葉欣梧吧?所以才會反對她接近你父親?&rdo;無論他如何否認，包小娜還是能體會他曾經的用心。

這次曹毅沒有否認，答得很利落，&ldo;是。儘管我們已經分手，我還是不願意看見她跳進另一個火坑。我希望她能找到一個愛她的男人，不要遇到像我，更不能是我父親那種人。他不配，真的不配。&rdo;

&ldo;你也沒有對父親說出你們的事情吧?如果你說了，葉欣梧就得和你父親斷了。&rdo;

&ldo;我沒辦法說出口，因為她的苦苦哀求。與其說是求，更像是借著我還存有的內疚來威脅，果然她得逞了。只是我不知道她接近我父親不是為了找個有錢的碼頭，而是為了報仇。在嚴虹的幫助下，她給我下過幾次藥，讓父親以為我是嗑藥成癮才精神錯亂。最後為了遮醜，父親連忙把我丟進醫院。&rdo;

&ldo;那你怎麼會有她和老李交易的照片?你給老李紋身是不是有用意的?&rdo;

&ldo;我跟一位醫生說過，只要能找到葉欣梧與任何人不正當關係的證據，我願意配合研製新型的精神科藥物，還有獨一無二的催眠術。這個要求不難，而且報酬豐厚。&rdo;

&ldo;等等，嚴虹說你拿了陸羽的配方，原來是真的?&rdo;

曹毅點頭，&ldo;沒錯，那個配方在我這裡。那些人為了測試藥性，偷偷將藥物一遍遍用在病人身上，以此觀察藥物效力。終於導致一名病人發病死亡，活下來的只有兩個，其中一個就是顧北。&rdo;

&ldo;那麼顧北的死是被滅口?是不是判官乾的?我聽嚴虹說了&l;得生&r;組織的事情，她和顧北都是組織的人，包括她繼父。現在我想知道，判官是誰?&rdo;這個謎底包小娜太想知道了。

&ldo;對，判官是誰?我們也想知道!&rdo;冷不防響起的男聲讓本就緊張的氣氛推向頂點。

巫昊陽和宋極一前一後走過來，將包小娜和曹毅逼至牆角。

&ldo;說說看，判官是誰啊?&rdo;巫昊陽冷冷地問。

&ldo;小娜，我們收到醫院警衛的訊息，一路跟到這裡。剛才你們的談話我們都聽到了，也相信你們是無辜的，所以不要再猶豫，知道什麼都說出來吧。&rdo;宋極不是巫昊陽，儘管關心真相如何，也不願意將那點官腔用在歷經磨難的朋友身上。

興許是看出宋極的善意，原本有些牴觸的曹毅決定退讓，儘管他隻字不提，卻轉身帶大家來到走廊的盡頭。那裡有個半米高的石門，曹毅剛開啟一點縫隙，酸腐的臭味直竄入大家的嗅覺，惹得尾隨的人不停捂住鼻子。原來門後是下水道的隧道口，而這個下水道的上方正是芳村精神病院的太平間。

這樣的結果不消巫昊陽問，始作俑者已經不言而喻。四人順著通道爬上去，想到沖洗屍身的消毒水流過這裡，宋極和包小娜一個勁作嘔。

巫昊陽踹了宋極兩腳，罵道：&ldo;虧你還想當刑警，這裡是精神病院，又不是殯儀館，哪有死屍天天放這裡!沒瞧見這周圍都是空的嗎?否則犯罪分子也不會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