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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ldo;呃，剛開始參加工作，有點緊張。如果有些地方問得不禮貌，你別介意。&rdo;

&ldo;哪裡哪裡。儘管問。&rdo;河馬擺擺手。

&ldo;第一個問題呢，&rdo;包小娜冥思苦想一番，突然提高嗓門像是在跟領導匯報，&ldo;哦，陸羽死的那天是什麼情形你還記得嗎?&rdo;

&ldo;這個就真的很久了……&rdo;河馬想了想，&ldo;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有點離奇吧。我記得他自殺兩個月前已經找好工作，非常搏命，每天在學校只能匆匆見上一面，一放課他就去打工。除了重要學科，他很多都是曠課，成天看他拿個本子在寫東西，感覺很有鬥志。哪知道會突然自殺。那天我不在寢室，不然肯定會勸住他了。&rdo;

&ldo;當天沒有一個人在嗎?&rdo;

&ldo;應該沒有，那天我記得是有考試。&rdo;

&ldo;嚴俊也去了?&rdo;

&ldo;他是三好學生，肯定不敢翹課。&rdo;

&ldo;你說陸羽打工很拼命，他生活很拮据嗎?&rdo;

&ldo;倒也不是。自從他工作後手頭寬裕很多，後來不知道怎能回事，對誰都不理不睬，而且一聽到有人找他就緊張兮兮的。&rdo;

&ldo;那你知道他為什麼會自殺嗎?&rdo;

&ldo;還能為什麼啊，失戀咯。他又不愛交際，根本也沒什麼朋友，寢室就我和他能說上幾句，心理素質差的多半會悲觀點了。&rdo;

河馬停頓了一會兒，欲言又止的樣子引起了包小娜的注意。她直覺馬似乎還有情況沒有交代，又追問：&ldo;那白辰逸呢?陸羽死的時候他有什麼反應?&rdo;

&ldo;當然是震驚了!白天還好端端的一個人，轉眼就死掉了，誰不會嚇到啊。&rdo;河馬提起這事還心有餘悸，面色變得凝重起來。包小娜又接著問了些陸羽生活上的瑣事，大致和曹毅說的一樣。後來她也實在想不到還要問什麼，乾脆說：&ldo;那你有沒有和他們的合影呢?或者其中一個人的生活照都可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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