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頁(第1/2 頁)

&ldo;是啊，其實他們都是一群可憐人。&rdo;與這些背後各有心酸故事的人相比，包小娜的委屈實在不算什麼。她沉吟道：&ldo;那麼曹毅呢?他沒有把柄在葉子琛手裡嗎?&rdo;

&ldo;唯獨沒有他。看來葉子琛對他不錯，這兩人的關係可能比我們瞭解的還要深，算得上是糾結了。&rdo;宋極見包小娜面有難色，趕緊打住話題，&ldo;抱歉，我不該總提他。&rdo;

包小娜擺擺手，勉強一笑：&ldo;沒關係。都過去了。&rdo;

宋極重新拿起飲料，隨手將一直攜帶的錄音筆擱在茶几上。包小娜認出是精神病院老頭的，不免好奇地問：&ldo;這個是不是?&rdo;

&ldo;嗯，你也看出來了?是紳士的。&rdo;他看出對方的質疑，連忙解釋：&ldo;就是精神病院的老頭，我取的外號叫紳士。今天我去看過他。他謝絕見客，只託護士把這支筆送給了我。&rdo;

包小娜悶不吭聲，似乎在思考別的事情。

宋極不再多說，繼續喝自己的飲料，剛喝一口就掃見有人往他們這個方向窺探。起先他還沒留意，後半越發覺得這張臉在哪裡見過。

包小娜也發現了，悄聲說：&ldo;那個人我見過，有次曹毅帶我去馬叔那裡，開門的就是他。&rdo;

&ldo;馬叔?&rdo;要知道馬叔和曹毅可是相識的。但他轉念一想，他們認識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最多馬叔通風報信說包小娜在這裡，曹毅殺上來大鬧一場，還能有什麼?這麼一想宋極也就不予理會，拉著包小娜去躺椅那邊睡一會兒。

他將躺椅上方的液晶電視擺正，一邊切換頻道一邊想起三途河的傳說。也是他藏不住話，將這個有趣的傳說講給包小娜聽。包小娜笑著說，地藏王之所以搭救不了一個五鬼，是因為洩密的正是閻王之一的五官王。因為這句話，宋極馬上想起死去的人身上都有象徵五鬼的紋身，巫昊陽雖說沒有紋身，死法卻與傳說一致。要說他們之間存在一個共同的洩密者，那個人只能是曹毅。

儘管巫昊陽一面承認葉子琛是判官，一面又否認&l;得生&r;組織。但從葉子琛將涉及曹毅的資訊全部銷毀，分明是有意維護。一個仇人的兒子憑什麼值得葉子琛去維護的?還有馬叔，響噹噹的黑道大哥有什麼理由賣曹毅的面子?還特地爆料給自己知道?這明顯有違常理。除非曹毅和他們有著密切的利益關係。

宋極不禁浮想：&ldo;你說，究竟有沒有閻王啊?&rdo;

包小娜仔細想了想，&ldo;我也不清楚，要真有這號人，幹嘛嚴虹都沒見過?連巫昊陽都說這個組織是幌子，應該不存在的。不過，我總記得曹毅和葉子琛在天台談話時，說葉子琛身為判官還怕這怕那。既然判官都有，閻王也應該有才對。會不會連巫昊陽都不知道，葉子琛是真的組建了這個組織?&rdo;

&ldo;這麼說也不是沒有可能。至少曹毅和葉子琛單獨會面，沒理由說些無謂的假話。只不過相關的人都死了，誰還能是閻王?&rdo;

話音剛落，宋極幾乎和包小娜同時驚呼&l;曹毅&r;的名字。

&ldo;他是唯一活著的人!如果是他，就可以解釋為什麼葉子琛百般維護他了!&rdo;

&ldo;是啊。你想想，陸羽留下的配方是透過曹毅升級成效力強大的成品。所以嚴虹才會絞盡腦汁地折磨我，目的就是想逼迫曹毅交出核心東西。連巫昊陽都不敢直接動他，說明他握有的不僅是大家的罪證，還有這些人更迫切需要的。巫昊陽一直想要擺脫的，其實也是曹毅對他的牽制。況且，我絕對相信曹毅有這個本事。&rdo;

即便沒有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