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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絕對沒有參與。”盧儷還是十分篤定,“因為四年前發生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們家也受到林家內部‘大清理’的波及,差一點被林安森當做‘異己’剷除。後來傾家蕩產夾縫求生。本來我結婚時答應了他《他年憶》後面不再接戲,專心做他的妻子,可是這時候也想替他分憂,就偷偷接了部戲掙錢。那時候正懷著孩子,幾個月來著,我也記不清了……一次吊威亞下來,肚子很痛,孩子就……沒了。我們兩個人的分歧,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越來越大。他罵我,‘家裡還有我,怎麼就到了要你出去拼命掙錢的地步?’我知道他是生氣,生氣我不聽話,可還是愛我的。後來沒過多久,家裡情況有所好轉,我才知道原來我接戲那段時間他也一直在外面想辦法,不知道經歷過多少辛苦,收到過多少冷遇和刁難,終於重新在‘林氏王國’裡博來了立足之地。現在想想,大概就是那時投靠了林安森,甘願與虎謀皮來為我母子換取好的生活。造化弄人……”
說到這裡她落了淚,竟然讓納蘭德性也突然動容,有些於心不忍。不禁感嘆人活著,都有難處,連林之遠也不例外。
可是上面這些重要線索怎麼沒被老張的竊聽器錄下來呢?是時段上的誤差,還是老張的複述有所修飾隱瞞?想起那莫名其妙消音的磁帶……
“所以你不要以為他知道些內幕,就是幫兇。他真的沒有參與那些血腥的事情。納蘭,拜託你只針對林安森,不要為難之遠。”
“盧姐姐……”納蘭德性如鯁在喉,汙濁的衣服在手裡不知輕重地揉了好幾下,才索性丟到了浴缸裡不去洗了,反正沒心思。外面笙歌燕舞,紙醉金迷,早就忘了這邊還有兩個人。一貫的圈裡人作風。
結果剛要回頭,就覺得後腦勺一陣鈍痛,突然眼前發白,整個人就開始墜落。昏迷前看到的是盧儷驚恐的眼神,望著自己身後的地方。
……
渾渾噩噩裡似乎強迫自己睜開過眼,只記得視野裡全是黏膩的猩紅,觸目驚心的。心裡一陣陣地發慌,失控的感覺讓自己極度不安和緊張,隱約有人往自己手裡塞什麼東西,甚至聽得到一個人聲嘶力竭的喘息,帶著絕望的求救。意識裡似乎明白有什麼可怕的事情正在發生,無可挽回……
……
不行,辦不到。
在嘗試整整十八次之後,風瀟終於翻身下地,承認自己不行。想要點支菸來抽,發現身上沒帶。
也許是太急功近利,壓力就會很大。也或者是心裡格外慎重的原因,畢竟結成夫妻是件大事。
又或者是沒脫衣服所以沒感覺?不應該啊,當初對納蘭德性,光是碰一下就很血脈噴張。總不會真是他的原因?
眼看天色晚,安頓英陳在診所裡住下,為了防止她感到無聊往外面跑,特地教會她電視機的使用方法。精選了一張納蘭德性的碟片放給她看,等她被花花綠綠的畫面攝住神魂,才離開房間,並從外面鎖上門,打算回小樓去看看,等晚些納蘭德性睡了再回來試著圓房。
結果回了小樓只看見坐在餐桌前喝“十鞭酒”壓驚的薛小西和房間門縫裡抱著電腦擼x的張開全,找遍所有地方都沒有納蘭德性。兩個人也都說沒有看到。
心裡不由得一緊,凝力開始感應他的方位,這才想起來身上的精契剛剛被自己撤掉了。急忙又把精契之力逼回下腹腔內,卻仍然感應不到納蘭德性的所在。
怎麼好像……他那邊也被人為撤掉了?
只大意了這一回,就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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