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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瀟人未動,丁先起,硬邦邦地杵著納蘭德性的後腰,像要把人頂出去似的。沒過多久他一張口咬住了身下人的耳朵,同時手開始不安分地摸索。再然後一個翻身跨在納蘭德性背上,不輕不重地壓著,似乎惺忪裡預備再來一發,以發洩晨起的生理躁動。
喂有人啊……喂……啊……嗯……受不了了……
耳中那突如其來的黏糊熱烈的“滋滋”水聲,和如同野獸盤旋洞口般誇張而可怕的“呼呼”風聲,交雜起來像一種沒頂之災,在知覺來臨之前就已經將人徹底席捲著,丟擲九天之外。納蘭德性只覺腦袋裡“轟”的一聲炸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是失控般攥緊手指腳趾,顫抖著逸出哼聲,脊背越弓越彎像要極力蜷縮,卻抵住了風瀟的懷抱被牢牢鎖住無處可逃。
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要死。
好容易擠出一絲清明,卻拿來思考要不要當著喬珍的面做了。不管了,做吧,這東西不好忍啊這。
剛橫下心來,一陣風過,背上一涼就沒了動靜。睜眼看時,風瀟已經攔了喬珍飛踢過來的細長美腿,身影一閃就竄下地去將人折腰抱住,好像亂世佳人海報裡克拉克蓋博抱著費雯麗的造型。手仍握著那女人腳腕,然後就開始用食指肆無忌憚勾勒遊走,沿小腿到大腿一路探進裙底邊沿,極盡流氓之能事。喬珍掙扎間踢掉了璀璨的高跟鞋,卻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動憚不得。
“無恥!下流!”喬珍氣得臉都紅透,掄起手就是一巴掌。風瀟終於從裙底抽手去接,擱在她腰上的那隻手卻猛力一按,將人按得貼在自己小腹上,如果不出意外那裡還有剛才被激起的某器官,也不知道硌不硌……彎身湊近她臉龐,輕佻吐氣:“怎麼?我以為你不許我x他是想我x你,難道不是嗎巫羅熒惑大人?”
“你……你放……”
“屁?”
“你放……放……”
“開我?”
喬珍已經語無倫次,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放肆!”
“放肆”完風瀟就真的開始放肆,作勢強攻。戲做得十足,只有他自己知道是避重就輕。巫羅雖說靈力強盛,但跟靈人比起來近身肉搏還是不行的。眼看就要*,喬珍眼睛一瞪腿一蹬,嚥氣了。
整個過程納蘭德性內心都是崩潰的,尤其在看到喬珍被折騰死的一刻。但他看不見的是,此時風瀟身後突然出現一個半透明的人影,周身燃著熊熊怒火,手持一隻裝飾有兩排雪白狐尾的鬼面紅幡襲擊向風瀟的後背心。那紅幡在人影的一聲厲喝中幻變出重重幻影,頃刻間無數長幡盤旋飄浮著將風瀟團團圍住。風瀟側耳一聽風聲,從容回身接住層層幡陣,騰躍閃躲,三兩下抽身,在看到那影子嬌俏面容時微微勾唇一笑,顯然都在意料之中:“哼,什麼狗屁熒惑。塗山狐尾巫勝幡,果然是你,阿姒。”
影子在聽到這一聲稱呼後,恍然大悟對方只不過是使計激自己現出原身,漸漸熄了怒火,唸咒收回幡陣,“哼”一聲走回宿體身體裡。凡有弱點的人,心思再縝密也會漏破綻。喬珍復活,平靜睜眼尋了鞋子穿上,抖抖衣服起身。算作預設。
到此為止,納蘭德性還能強做鎮定問一句:“怎麼回事。”
自從有了風瀟,納蘭德性的心理素質簡直被鍛鍊成鐵打的了。因為他知道世上沒有風瀟解釋不了的事情。
而風瀟走來床邊半蹲,一邊替他穿衣一邊介紹:“大人,這就是我跟你說過想要找來幫忙的那位巫羅大人。同時也是八十年前破壞建剛姻緣的那個女人。名叫阿姒,‘褒姒’的‘姒’。”
納蘭德性點完頭才想起來:“可她是喬珍。”
“你認識的喬珍已經死了,眼前這個只是被巫羅阿姒附體的行屍走肉。”風瀟借替納蘭德性穿秋褲的動作湊到他耳邊去輕笑著說,“你可以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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