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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喪氣而沉入半冬眠的各敏感部位。尤其低頭看時,那人的腦袋正肆無忌憚在他羞於見人的某處附近停留、反覆、徘徊、遊走,最初的親吻漸漸被濡溼的舔舐取代,細緻地刷弄過他每一寸傷處,微風揮幹水漬帶來的涼意,幾乎讓他再感覺不到疼痛。看似無心,卻時不時透漏出挑逗跡象。連這畫面都*得讓人臉紅心跳,腿間乖巧的物件幾乎是以被壓扁的彈簧所遵循的胡克定律那般迅速而大力地脹立起來,根本不用人擺弄,就已經輕擦到了風瀟的面龐。
微微的觸碰都帶來沒頂的情/潮。
納蘭德性猛抽一口氣,隨後鼻腔裡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顫音,正要伸手去推人,卻被風瀟按住。風瀟應聲抬眼看了看他,柔唇便沿著傷處一路沾點著面板來到大腿與腹部連線的幼嫩面板處,輕輕摩擦,若即若離,逗弄得他顫慄喘息,才用舌尖沿著攀登頂峰的崎嶇山路,一路滑上去,張口吞下……
“別,我還有問題……”
“明天蔣鋒葬禮,你要出席的話就需要早些休息。讓我來服侍大人放鬆身心,問題過後再問也可以。”風瀟說,“你只要知道,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事情,對你都是出於善意。”
“是嗎……”
“譬如現在,雖然靈力不支,但為大人鞏固精契還是義不容辭的。”
納蘭德性滿心都好像被棉花糖糊住了似的,哪裡聽得懂他因為含著碩物而口齒不清的吐字,耳邊只是一遍遍地回放他剛才說的一句話——生老病死人之常態,生老病死人之常態,你說不定哪天就會死了,這條命到底要不要痛快,你自己決定……
雖然原話好像不是這麼說的。但他不管,就樂意這麼曲解。
要痛快,不然死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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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你剛說什麼?藥物批號?”與此同時,小樓三層張開全的房間裡,王建剛安頓朱莎莎睡下後,跑來向張開全打聽今天事情的經過。
“是啊,風管家叫我編造了一個藥物批號,黑進國家藥品生物製品系統網路裡,新增了這麼一個子虛烏有的藥名。這種藥品‘登記在冊’的形狀鑑別、理化反應和藥理作用,都是……”說到這裡左右環顧一圈,好像怕被人聽見當做把柄似的,半天才遮著嘴小聲說,“都是風管家讓我編出來添在國家保密系統源資料庫裡的,就是為了跟注射器的檢驗結果對上號,因為法醫對於罕見藥品的檢定資料是要跟源資料庫參照對比得出結論的,相當於我們偽造藥典、製造出一種‘世上真的有一種成分類似人類血清的、可以有效搶救肺癌晚期病人生命的藥物’的假象。明白嗎?”
“藥物批號,藥物批號啊……我怎麼沒有想到!”王建剛卻一拍腦門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張開全的話有沒有聽全。
第71章 蔣鋒葬禮
(七十一)
元旦假期過後第一天,街上不出意料出現了大堵車。
納蘭德性一身精緻的黑西裝,臉上戴了碗大的黑墨鏡,坐在車裡翹腿翻看剛剛裝訂好的蔣鋒日記。副本。安冬在旁邊聒噪。
雖然車子空間很足,但他翹腿還是頗費了一番功夫,因為前排坐了個傻大個,把座位調到了最後,而他自己又是個大長腿咳咳。今天風瀟難得自己坐了前排,允許安冬和納蘭德性肩並肩坐在一起。
不知道為什麼,納蘭德性心裡還有些生氣。安冬雖說欣喜,但也不好喜形於色,畢竟今天是去參加葬禮的。
納蘭德性搖下窗子磕菸灰,倒風卻把菸灰吹進了他眼裡,一時間眼睛發酸。迷迷糊糊揉了揉,穿透煙霧從後視鏡裡看見淚眼婆娑的自己,又看到從前車窗裡望出來的風瀟,兩人靜靜對上視線。明明只是對視而已,卻把納蘭德性嗆得連連咳嗽,不一會兒臉都張紅了。
安冬忙問他有沒有事,他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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