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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冀一睹這位斬獲兩項格萊美獎的年輕倫敦歌手的風采。阿黛爾與今年七十一歲的美國黑人布魯斯靈魂歌手艾塔詹姆斯同一陣容,而她正是受詹姆斯深深影響而走上音樂道路的。“我記得她的每句歌詞、每個呼吸和每個音符。”演唱會幾周前阿黛爾對CBC藝術線上說道。
然而,音樂會的過程並不順利。怪癖的布魯斯音樂藝術家賈內爾莫納(JanelleMonáe)打頭陣拉開了音樂會的序幕,在臺上神秘地說自己是“來自太空的外星人”。“雖然唱得不錯,樂隊的演奏也完美地遊走於靈魂和朋克音樂風格的邊緣,然而莫納仍顯得空洞浮誇與其特立獨行的品位沾不上邊。”《洛杉磯時報》的評論員嘲笑道。更糟的是,因為臨時身體不適,艾塔詹姆斯不得不取消演出,替她上臺的是“芬克皇后”夏卡康(ChakaKhan)。然而,夏卡康的表演並不比莫納好到哪兒去,僅唱了幾首經典布魯斯歌曲,包括《風情萬種》(ImEveryWoman)和《誰都不是》(AintNobody)。
緊接著輪到阿黛爾上臺了。“我覺得自己好像是碧昂斯,觀眾太多了。”在這個可容納一萬八千位觀眾的場館中,阿黛爾登上舞臺喘息著說道。她繼續以鄰家女孩式的口吻與觀眾閒話家常,說到在加州被太陽曬得厲害,現在不得已化上濃妝而感覺自己像個“變裝皇后”。在中間,她甚至還打電話給遠在倫敦的母親,讓觀眾們大聲跟她問好。當終於掛了電話後,阿黛爾在舞臺上走來走去找地方放手機,逗樂了現場觀眾。
演唱過程中阿黛爾幾次唸錯了歌詞,而且在唱《心煉成石》時,她甚至停下來讓好萊塢劇場管絃樂隊重新開始。然而這並不影響觀眾對演唱會的喜愛。“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此種直率反而是高超的舞臺技巧。”《洛杉磯時報》說道,“阿黛爾的直率天真使觀眾對她的歌聲並不寄予厚望,如此一來當她天籟般的嗓音流瀉而出,取得的效果會更為不同凡響。”除了演唱《19》以及幾首最愛的歌曲,阿黛爾還試著翻唱《戰慄》(Thriller)以紀念幾天前過世的邁克爾傑克遜。此外,她還唱了一首新創作的抒情歌曲《把一切都帶走》(TakeItAll)。
直至2009年7月,《19》在全球的銷售量已達二百二十萬張。七月中旬,阿黛爾受邀至鹿特丹市北海爵士樂節演出,這是阿黛爾最後一次為專輯《19》做宣傳,同時也標誌著一年多來巡演的結束。為此,阿黛爾感到極為“傷感”,最終同經紀人在酒店的陽臺上“喝得爛醉”。不過該是回家的時候了,也是二十一歲的阿黛爾開始致力於第二張專輯的創作之時了。
手提包和晚禮服
�看著雜誌的封面人物,我從來未有這樣的想法:
“假如有天我成功了,我就要穿得如此耀眼華麗。”��
阿黛爾,2011年���
青少年時期的阿黛爾的穿著風格主要受當時流行趨勢所影響。“十二三歲那會兒,我走的是格朗基風(grunger),穿刑事損害(CriminalDamage)牌的牛仔褲、連帽衫和白色硬立領(DogCollars)的衣服。當時還經常到卡姆登去,因為感覺自己很黑暗。接著又迷上了布魯斯風格而成了個野孩子,穿起阿迪達斯,捲髮垂在前額!還揹著小的黑色耐克揹包,標籤甚至比整個揹包還大。”
直至簽了唱片合約後,阿黛爾用存了三年的錢買了第一個自己的名牌包包:一個巴寶莉(Burberry)的挎包。“好像是五百英鎊吧,我記得。”她回憶道。這不僅是首個引起阿黛爾佔有慾的名牌商品,對於更多地注重音樂才能而非外在裝扮的阿黛爾而言,這更是對時尚難得的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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