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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而同想到一件事——印尼藥廠裡那種操控妖獸的藥物。
“是人就不要殺,求你。”都是有家庭的普通人。
風瀟默許,將金劍往空中一拋,再落回手裡就變成了“照貓畫虎”的警棍,一個一個,將人放倒。
一路過關斬將衝到大門口,納蘭德性突然伸手扳過風瀟的臉,蛇一樣用身體和手臂纏繞住他的脖子,抬頭迷離地吻上他的唇。
“風騷,你這樣為我奮不顧身,是不是喜歡上我了?”他語氣曖昧地在他唇齒間說。
“……”突然心裡一動,幾乎想要點頭。
“你不說喜歡,我說。風騷,我其實很喜歡你的……”
“是嗎……”風瀟一瞬間忘卻了手頭開門的動作,微微啟唇,有些迎合與沉淪。直到舌根鋒利一痛,很快就是滿口醒甜,才後知後覺地用牙齒去衝撞對方的牙齒,下意識解救自己的靈關。然而納蘭德性好像著了魔一樣,越咬越緊。
原來中了計,嗎。
風瀟看到他眼裡陰惻惻的異光,眉梢分明帶著冷笑,突然覺得自作孽。誰讓自己鬼迷心竅,誰讓自己大發慈悲告訴了獵物自己靈關的所在,就該做好被反咬一口的準備。
難不成告訴他時,指望的是他依然逆來順受聽天由命?還是說因為心疼自己而甘願萬劫不復?難道不是自己給了他反抗與爭取的權力?甚至以自己的消亡為代價。
看樣子他籌謀了很久,呵。第一次見他目露兇光,呵。
心裡一落萬丈,那種空洞的感覺,怕是失望吧。
為什麼會感到失望呢?從沒希望,何談失望……
不知道跟誰賭氣,他索性鬆了牙關,任憑疼痛肆意蔓延。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會咬到什麼程度。
……
納蘭德性覺得自己所有的神識有一瞬間被蠱惑了,彷彿一個存在於大腦裡的力量,不可抗拒的力量,突然神一般操控他的行為,要他狠狠咬斷風瀟的舌根。
一種近乎癲狂的狀態。
內心甚至沒來及掙扎,就表示了順從,依那力量的指引去做。
直到風瀟轟然倒地,自己也骨碌碌摔倒門邊,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追悔莫及,卻發現手腳痙攣四肢乏力,甚至不能爬行。眼前憑空出現兩名女子,一個衝向風瀟,一個衝向自己。
衝到風瀟身邊的那名穿著奇怪的黃衣服,納蘭德性可以肯定就是那天困在屋頂被風瀟救下的女人,她用飽含深仇大恨的目光瞪著他,而納蘭德性只想拍膝蓋說他倆果然有一腿;衝向自己的女人是阿姒,她第一時間關切地跪下身扶住他,看了看對面黃衣服女人,又看了看風瀟,很快把目光落在身後大門上,也是滿含怨憤,納蘭德性覺得有點不明所以。
而他比較關心風瀟的血要留到多會兒。
兩位大姐可不可以先喊了救護車再瞪眼睛?
艹,舌頭也是麻痺的,說不出話。勉強撐起身體準備朝風瀟爬行,突然聽見空氣裡一陣志得意滿的犀利笑聲,身後大門“轟”地一聲開啟,門後面竟然不是外面豔陽高照的世界,而是一個蔚藍的深淵,深淵裡走來一名身材並不魁梧的男人,彎身好心似的一扶,納蘭德性手上就多了一對藍光所化的手銬,越收越緊,緊箍咒一樣。再想動彈,就發覺四周都好像有圍牆一樣,將他牢牢鎖住。
“不許傷他。”阿姒挺身護在納蘭德性身前。
“好好好,不傷。”男人臉是模糊的,讓納蘭德性想起第一次在沈宅幻境裡見過的那一男一女,明明有相貌卻模糊得無法看清更無法記憶,這大概是他們的一種秘術。儘管如此,這人異色的雙瞳和瘦弱的身材,都讓納蘭德性感到無比熟悉。
“我們終於又見面了,老九。”他說。
“老九”,印象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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