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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歡喉頭一哽,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了,馬上垂下眼,「不好意思啊……」
金老闆臉上帶著幾分歉意,「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對。當時她在我這裡雖然住得久,但似乎在躲著什麼人……一直怕和生人接觸,幾乎足不出戶,所以我對她的情況也知之有限。不過你跟她長得很像。」他慈祥地望著何歡,笑著說:「你和她一樣漂亮。」
何歡晦澀地笑了笑,「謝謝。」接著又問:「她在……躲什麼人?」
金老闆嘆了口氣,「是啊,不過具體情況我……真是抱歉,我並不太清楚。」
何歡低笑著說「沒關係」。
別說眼前這個陌生人,就算是她這個親生女兒,無論是關於她的父親還是她的母親,都知道得不多。幼時何衾生拗不過她的詢問,只說他們都是生病過世的。後來何夫人則口口聲聲他們都是喬家人害死的。
具體怎麼害死的,她不知道,何夫人也不容她問。
兩人又閒聊了下豐玉這邊的度假村專案,臨走的時候,金老闆還在叮囑:「記得替我向何先生問好啊,替我好好感謝他。」
何歡迎著陽光,笑著說「好的」。
一個上午就這麼不知不覺地過去,何歡隨手攔了輛計程車,讓送她去辦公室。掏出手機,有兩個未接來電和一條資訊,都是小悅的。問怎麼車停在門口,人不見了。
她隨手回道:「去處理了一些事情,馬上回。」
回完她靠回計程車的後背,望著外面陽光燦爛,風景秀麗的小城。
這些年一直這樣。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日升月落,地球始終在轉動。她也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只是下午工作的時候難免有些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回到屋子裡冷冷清清的。
她特地把何念衾昨天帶來的水果和糕點都拿下樓扔了,再前後確定了一下,昨天他在這裡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只是到了平時吃飯的時間,喬以漠卻沒有過來。
她也沒什麼心情自己去做吃的,一直愣愣地坐在沙發上,屋子裡卻靜悄悄的,只有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音,沒有響起那熟悉的敲門聲。
臨近十點的時候,何歡躊躇著走到鏡子前面,拉開,猶豫了一下,還是敲響了那扇門。
「喬以漠……」她輕聲地喊他,「喬以漠你在嗎?」
沒有人應她。
她繼續敲,「喬以漠,我有話跟你說。」
那邊屋子裡卻一直沒有聲響。
她盯著門把手看了會兒,深吸一口氣,還是把門開啟了。
刺骨的涼意襲來。
那邊屋子沒開暖氣,也沒開燈。只是借著她這邊的光,可以隱約看到那邊的景緻。
一壁之隔的,也是他的臥室。只是他的臥室看起來簡潔多了,除了一張床,沒有多餘的擺設。
她抬步過去。
同樣是一室一廳的佈局,無論是臥室還是客廳,或是廚房洗手間,放著的東西寥寥無幾。沒有燈也沒有人,更沒有半點生氣,彷彿並沒住過人,空蕩蕩的。
何歡喪氣地站了會兒,折回自己的房間。
這之後一連幾天,她都沒再見到喬以漠。
隔壁屋子的燈一直是關著的,他似乎沒有再回來。有一次她還沒忍住在辦公室撥通了他那邊的辦公電話,接的人是他的助理高慎,說喬總最近很忙,並沒回豐玉。
她盯了很久他的私人號碼,最終沒有撥出去。
再見喬以漠又是半個月之後的事情了,某個週一晨會上。
他垂眸斂目地坐在那兒,沉著臉,渾身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使得會議室的氣壓莫名地低沉。
小悅一見他那寫在臉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