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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杜天恆還在昏迷中。
杜紋在小學教美術,唐姨打電話說她姑媽來醫院了,幫忙照顧杜天恆。這樣杜紋終於可以輪換休息一下。
高承瀟居然主動打電話來問昨晚情況。杜紋說夢又繼續了。
高承瀟問:你到底夢見什麼了?
杜紋:一句話說不清楚,不麻煩你了,反正也不是噩夢。
晚上大姑媽守醫院,杜紋終於在家睡了。為了跟獨身的父親有個照應,她在家附近租了房子。那面具微笑眯眼,像低眉謙遜地等待主人發令。杜紋想起祜非,想起月會祭,她又來紅了,該怎麼辦呢?於是又戴上了面具。
月光照耀著四妹熟睡的臉龐,將窗格子長長地投影在草鋪上。
窗外傳來一個阿哥的歌聲。主樓旁是花樓,專門為成人姑姐搭建的,祜非一聽就知道,不是前兩天那個阿哥。
這是月會祭的最後一天了。二姐祜莢也在努力,想快點生孩子。
祜非躺在草鋪上,像往常一樣聽月下阿哥為二姐歌唱。她一邊難過,一邊將枕頭下那根骨頭使勁往草墊裡揉。這沒用的東西,讓自己被絕望包圍。
大阿姆倒沒說什麼,好像沒怎麼在意。二阿姆每次同情地對她笑,讓人感到無比壓力。她知道她心裡有多麼急。
二姐終於在花樓上開了窗,那歌聲停了。
白天在織布房、在水井邊、在河邊,村裡的姑姐們似乎都在議論她這個怪物。明天月會祭就結束了,她希望大家又說起挖牆上泥土吃的阿利,夜裡四處夢遊的阿簡,還有長著一對死魚眼、老看見鬼魂的阿雲。把她的事給忘了。就這樣亂想著慢慢睡去。
早上,在大阿姆帶領下,大家上樓頂做白石祭拜。然後下樓喝黃米湯。
最恐怖的時刻來了!祜非跟著二姐進到織布公房。這兩天祜非像坐草窩的母雞一樣,低頭默默幹活。姜家的阿利拿東西走她身旁過,撞倒了她的麻線框,也不扶起來,回頭瞟了一眼說啊喲?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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