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請自來的人(第1/3 頁)
從書店回去小洋樓的路上有很多小攤子,羅白不在的時候拾年都是在這裡解決三餐的。她正在等水煎包的功夫,身後有兩個學生模樣的男生正聊著天。
“聽說了嗎?今天李先生的母親跑到學院來了,不知道鬧什麼,把院長都驚動了。真不明白李先生那麼文雅的一個人,怎麼有這樣的娘?”
“我大概聽說了點,好像是為了李先生的婚事,那個老太太說咱們洛老師勾著李先生不放,拆散了她兒子兒媳的姻緣又不肯嫁給他什麼的。”
“什麼?李先生結婚了?那他跟洛老師還在談戀愛...”
“誰知道呢,你少說兩句。”
拾年聞著水煎包濃郁的香氣,兩隻耳朵動了動,真不是她想偷聽八卦,實在這兩人聲音真的沒小多少。
753蹲在拾年的肩頭,小嘴叭叭叭:“哈哈,那個老太婆,自從宿主你走了以後啊她就天天催著李雲辰娶洛玉珠過門,說什麼等她年紀大了就不好生兒子了。”
拾年接過老爺爺包好的水煎包往家走:“我猜洛玉珠肯定不會答應。”
753比了個大拇指:“宿主你說對了,自從那次在小院看到李母對宿主的嘴臉後,洛玉珠已經對李雲辰很不滿了。最近對他更是一張好臉都沒有,李雲辰哪裡敢跟她提結婚生孩子的事兒啊。”
聊著天,吃著水煎包,拾年很快就溜達回了住處。
她走到樓下時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臥室窗戶半開著,蕾絲窗簾被吹出了半截。
“我出門的時候沒關窗戶嗎?”拾年疑惑著進了家門,上樓就要回房間。
羅白覺得自己一個男人照顧拾年不太方便,專門花錢請了箇中年婦人來打掃房子做些家務。拾年喜歡安靜,婦人每天只會在上午過來。
木製的樓梯被擦得程亮,拾年的房間在二樓的拐彎處,她卻在轉彎處光潔的地板上發現了半枚鞋印。
拾年停下了前進的腳步,手不自覺就放到大腿外側,裙襬下綁著手槍的地方。
房間門關著,房子裡靜謐的只剩下窗戶處的風聲。拾年側身輕輕開啟房門走進去,臥室看起來沒什麼變化,只是雪白的床單一角沾上了鮮紅的顏色。
753發出了預警:“宿主,床底有人。”
拾年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右手已經拔出了手槍,放輕了步子一點點接近床鋪。
就在拾年即將掀開床單的時候,一道黑影突然從裡面竄了出來。拾年經歷了那麼多位面,記憶裡還是有點功夫招式在的,本能的就踢出一腳。
對方是個身手不錯的人,這一腳踢空了,那人還不忘回擊,一來一往兩人直接在床邊過起了招。
拾年一腳踢爛了床頭的花瓶,對面的男人一拳打穿了牆上的裝飾油畫,不一會兒乾淨整潔的臥室就如狂風過境,面目全非。
男女體力天然懸殊,徐秀年這個身體本來也孱弱,如果不是那男人受了傷,拾年可能三招都走不過,最後還是被死死反扣住雙手壓在了床上。
那人穿了一身黑,臉上還蒙著黑布,一隻手鉗制拾年,另一隻手直接拿過了她手裡的槍。
“這可不能隨便玩,會走火的。”男人聲線平穩,是很乾淨的年輕男子的聲音。
拾年半張臉陷在被子裡,憤恨的質問:“放開我!你是誰?!\"
男人沒說話,倒是鉗制的力道輕了些,拾年鼻尖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喂?”拾年剛想再說點什麼套套話,鉗制她雙手的力道徹底鬆了,緊接著男人就直接撲倒在她背上。
說是撲倒,砸倒更形象些,拾年被砸的悶哼一聲,身上的人卻沒了動靜。
拾年費了好大的力氣將人掀開,站起來活動活動被抓疼的手腕。男人的身上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