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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即將降臨之時,靜和便帶著巧音,在蕭君軒去壽康宮陪著太皇太后用晚膳的時辰,開始向著人跡稀少的浣衣局那邊漫步而去。
由於事前的安排如此周密,一切均如之前每次那般順利,她們在到達浣衣局之前,趁無人注意時分開,巧音去浣衣局引開眾人注意,靜和進了側門,沿著那條窄窄的夾縫走去。
一切都很順利,仍舊是刀疤男在冷宮處等她,帶她進入密道,靜和獨自進去,出了密道時,靜和便聽到了那壓抑低低的,卻時而激越,時而低迴的琴音,一聲一聲從外面的庭院處傳來,讓人情思輕動,心潮暗湧。
走到廊簷下,靜和在門口站定,並不走出去,只是靜靜的聽著他把那一曲奏完。
蕭君寅這次是面對她坐著,一曲終了,他緩緩抬起頭,俊眉深鎖的臉上,便漸漸帶上了清俊的笑意,他站了起來,一邊大步走向她,一邊意有所栺地淡笑道,“公主今夜是否還願彈奏一曲?在下倒想聽聽,公主的琴音之中,此刻是否還有不捨之意,不過在下估計,是再也沒有了吧!”
“既已聽出了琴意,又何須再聽琴音?”,靜和也淡淡笑道,內心,卻對蕭君寅那不加掩飾的直白之語感到一絲驚訝。
他是在有意提醒她,在從楚瑾心入宮之後,她便不應再對那人懷有一絲幻想了嗎?他又何必如此用心良苦,不惜當面撕開別人的傷口?
她,一直都說要離開,一直都說不要對他動心,不要對他動情,可最後,她卻是最痛苦糾結的那個,或許,她心裡再警告自己不要怎樣怎樣,最後還是不受控制的希望能得到她奢望的結果,但現在,終究還是沒有結果的,既然如此痛苦,她又怎會再淪陷下去?
“那麼說,公主如今是心意已決?”,蕭君寅在她面前站定,負手而立,臉上表情卻已變得嚴肅異常。
“難道,我還可以有別的選擇麼?若非心意已決,難道我還自欺欺人地等待著,成為他人案上魚肉?”,靜和自嘲道,“只是如今,我還來得及嗎?”
“如此,便惟有孤注一擲!”,蕭君寅冷聲說道。
“孤注一擲?”,靜和滿眼疑惑地看向一臉堅毅的蕭君寅,莫非,他已知道她心中所憂?
蕭君寅胸有成竹般冷然一笑,“他,從來都是個極其謹慎又果斷之人,他決定之事,無人可以更改,哪怕是皇祖母,亦未必能讓他妥協,尤其是近十年來,他所做之事,皆是為了自己的大業所做準備,天下人盡皆知,而你此刻站在這裡,更讓我確信了這一點!”
“你雖被困此處,卻是耳聰目明,那我今夜前來,看來是來對了呢?”,靜和淡淡笑道。
此刻想起蕭君軒昨夜醉酒後,竟莫名其妙地跑到她這裡來,還抱著她吻了大半夜,靜和便不覺內心一緊,他的這些舉動,連他自己都不知曉,那他會知曉他為何會來她這裡嗎?
想起他之後輕輕說出的那句話,靜和心頭再次狠狠一痛,苦意隨即肆意瀰漫,是啊,一個女人,如何與他的宏圖大業相提並論。
如今,她寧願相信,他是因為她這個人,才添了些無奈之意,才在酒醉後表現出一絲對她的留戀,只是如此氣量狹小,又豈是他這樣的帝王所為?
不過,她竟沒想到的,她居然還能得到他的一絲留戀,想到此處,她沉靜外表下的一顆心,幾乎便要狂笑起來,可這笑,卻讓她想哭。
“從楚瑾心出現在後宮之後,他便一直在緊鑼密鼓的安排著他接下來的步驟了,只是不知為何,他會再此用了梁國做幌子,殊不知,怕又是一場聲東擊西的籌謀。”
蕭君寅的提醒,讓靜和再次想起從他攻打齊國凱旋歸來之後,對自己的被迫小產等態度,哪怕是仍舊會來她這裡過夜,卻並不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