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三郎……(第2/2 頁)
亓官澤心中好笑,沒揭穿他最近玩的樂不思蜀的事情。
兩人分開後,奚招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到三更都沒入睡。
捏著被人親過多次的指尖,喃喃輕呢了句,“三郎……”
他不是無心草木,對方對他好他能感覺到,他也能感覺出來自己心思悄然間的變化。
等了三日,奚招終於從威遠侯府的一個管事口中得知申稷確實還回不來,老夫人正張羅著再給他送些厚衣服過去。
奚招放下心來,可下午便重新憂愁起來,申稷早晚要回來的,他也有事情要做,可要不了多久就不能在一起出去玩了。
這種未雨綢繆的憂慮令奚招心底生出煩躁來,報復性的想去找某人,想和他待在一起玩兒。
幼時逃亡,後面便是日復一日的訓練,枯燥乏味如白水,能這樣看過一個冬天的時候幾乎是沒有的,能穿著自己喜歡的衣服肆意出去玩一趟更是令奚招沉醉,覺得自己不枉來人世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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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亓官澤正在解決貪汙一事,秦國公大呼家門不幸,如韋尚書所料的那樣推了侄子來頂罪,後又拿出一大筆錢來賑災。
韋尚書也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說破了天就是個識人不清,對此亓官澤也沒多說什麼,不輕不重的罰了一年俸祿,並如約升了韋扶清的官職,韋扶清再三請辭,說自己能力不足,亓官澤見他識相,給了個從五品實職的空缺,也算是平步青雲了。
秦國公還沒倒,亓官澤自然不可能讓韋尚書先一步倒下,而其餘大大小小的官員共判了二十六人問斬,重肅朝堂上下清正廉潔之風。
而對於後續的抄家一事,亓官澤安排了韋尚書和秦國公同去。
抄家這種小事一向是用不了他們兩人做的,此時竟派他們兩人,說是互為監督,秦國公尚且未明瞭聖意時,便聽聞韋尚書那個老狐狸在往裡面填補東西,金石玉器,字畫古玩,還有真金白銀,嘩嘩嘩的往裡面填,足足填了二十萬兩進去。
秦國公雖瞧不上韋尚書的做派,但絕對認可韋尚書的揣測聖心的本領,對方一步步從無背景的小官升上來,靠的就是察言觀色的本領,秦國公見他如此作為,便知道韋尚書是要花錢買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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