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第1/2 頁)

甄命苦搖頭搖頭：&ldo;我也不太肯定，只是以前上學的時候從書本上看過照片，實物倒是第一次接觸，所以也不能確定這兩塊是不是？不過樣子很像，如果有檢測儀器就好了？&rdo;

肥龍好奇地問：&ldo;什麼檢測儀器？有賣嗎？我去給你買！&rdo;

&ldo;有錢也買不著，整個洛陽就一個人手裡有。&rdo;

&ldo;誰？&rdo;

&ldo;牡丹仙子。&rdo;

肥龍一陣愕然，百花樓的牡丹仙子是誰，他們這些平民老百姓想見她一面，簡直比登天還難，&ldo;那怎麼辦？&rdo;

甄命苦話音一轉：&ldo;這事以後再說，我今天要去孫郎中複診，你從牢裡出來後還沒去找過月兒姑娘吧？一起去吧。&rdo;

……

清晨的城北郊外空氣清新，陽光柔和。

甄命苦和肥龍兩人一路小跑到了孫郎中的草廬，到草廬的院子門口時，肥龍已是上氣不接下氣，杏兒和環兒正好從院子裡推門出來。

她們臉上隱約有悲慼之色，杏兒的眼眶通紅，顯然是哭過一場。

兩人上前跟她們打了聲招呼，杏兒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等兩人走近，肥龍便開口問她們發生了什麼事，從環兒的口中得知，原來是月兒的病情加重，孫郎中說她已經熬不過這一年。

……

環兒將兩人領進了院子，蒙著面紗的月兒正從房間裡走出來，手裡端著一扇竹篩，竹篩裡裝著半乾的藥材。

雖然蒙著面紗，但還是能看得出來，此時的她比半個月前更加清瘦了，臉色蒼白，沒有血色。

杏兒一見她不躺著，抱怨說：&ldo;都說不讓你幹這些活了，好好躺著不行嗎？一會又暈倒了怎麼辦？你要什麼叫我給你拿不就可以了嗎？&rdo;

月兒無力地笑著：&ldo;哪能躺在床上要人服侍呢，我還沒有到要乾爹和你們服侍的地步的呢，要是這樣，我寧願死了。&rdo;

&ldo;呸呸呸！不許你說死！快吐口水重說，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不許你說不吉利的話！&rdo;

杏兒跑上前，要將竹篩從月兒手中搶過去。

&ldo;傻杏兒，難道你連這種小事都不讓我幹了嗎？這世間的事哪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呢？&rdo;

月兒拒絕了杏兒的幫忙，一邊咳嗽，一邊步履蹣跚地走到院子中，將竹篩放在木架上。

看見一旁甄命苦和肥龍兩人，特別是看到並無大礙的肥龍時，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微微躬身施了一禮：&ldo;甄公子，肥龍公子。&rdo;

甄命苦回了禮，一旁的肥龍卻是一臉漲紅，手足無措。

月兒的目光在肥龍的身上停留了一會，語帶關心地說：&ldo;肥龍公子，你瘦了。&rdo;

本來擔心會被月兒看不起的肥龍，被她這一聲溫柔的關心，差點沒哇地一聲哭出來，甄命苦偷偷在他肩膀拍了拍，提醒他注意儀態，轉頭笑著對月兒說：&ldo;月兒姑娘不用客氣，你的病不宜多動，要多休息，多喝水，別太操勞。&rdo;

&ldo;有勞甄公子關心，如此恕月兒不能招呼你們了，兩位請裡面坐吧，杏兒，你幫我招呼一下兩位公子吧。&rdo;月兒吩咐了杏兒一聲，轉身進了房間。

……

藥房裡，孫郎中將針從甄命苦身上一一拔出，用酒精擦拭乾淨，放回針囊裡。

&ldo;你恢復得很快，出乎老夫的預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