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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有潔癖。”白景騰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果然是一類人啊,說話的姿態都是一模一樣,我擦了擦眼淚,無奈的苦笑著。
表面上,蔣依依的事算是過去了,可帶給我的影響卻不止於此,僅僅因為我的一巴掌,她嫌當面羞辱完我還不夠,又暗地裡對我使壞。
班級裡的那些女生,明目張膽的罵我賤,說我不要臉,給人當是小三。
我的課桌,總是被塞滿臭烘烘的垃圾,交上去的作業,被塗畫的亂七八糟,最噁心的是我買的水,裡面總會有不知名的液體。
當然了,她們對我的欺負,白景騰一概不知。
其實想想,就算他知道了,就會有什麼反應呢?本來就討厭我,蔣依依又是他物件,八成會幫著她合夥一起折磨我吧?
但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媚姐離開的那幾天,我和白景騰的關係竟然開始解凍了。
那天晚上,準備吃飯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我以為是媚姐提前回來了,並沒有多想,直接開了門,可剛一開門我就後悔了。
因為從門外衝進來的男人,我不認識。
那個男人喝得爛醉,搖晃著身子,周圍散發著刺鼻的酒氣。
這麼晚了,有陌生人衝進了家,還是個醉鬼,我意識到了危險,一臉恐懼的看著他。
可他根本沒給我打電話的機會,鬼叫了一聲,上來就掐住了我的脖子,粗魯的把我壓到了床上。。。。。
☆、011。我不認命!
事情來得太過於突然,我根本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
那個男人,看起來三十多歲了,頭上沒有多少頭髮,他把我的身子按在床上的時候,讓我想起了姜院長。
“白媚,白媚,我對不起你,是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這幾天馬上跟那個死女人離婚,我娶你,好不好?”
一邊胡亂的說著,禿頭男人用手扯著我的頭髮,嘴裡邊還冒著沫子,一股刺鼻的酒臭味在我鼻間四散開來。
然後他準備親我,我死活不幹,勉強支撐著胳膊頂著他的胸口,用小腿拼命的蹬著他的膝蓋。
可是我的胳膊太瘦了,力氣那麼小,明顯不是他的對手,但我還是秉著呼吸死撐反抗,出於一種求生的本能吧,為姜院長做了醜事,我能接受,被蔣依依欺負成那樣,我也能忍,但我清楚,如果這次也放棄了反抗的話,那自己恐怕是真的要毀了。媚姐曾經跟我說過,女人身上比命重要的,就是第一次。最後一處純潔的地方保不住,那我真的就不想活了。
他被我打得有些生氣,情緒不穩定了起來,噴著唾沫說:“白媚,你個賤貨,還敢打老子,忘了老子睡你的時候了?!”
“你認錯人了,我是媚姐的妹妹,我叫曹小優,媚姐出去了,沒在家。”掙扎的同時,我儘量開口解釋著,希望他能放過我。
突然,感覺到身子一涼,我的衣服被扒開了。
心底有一個絕望的聲音在撕心裂肺的呼喊:曹小優,你完了,別再掙扎了,生下來你的命就是那麼賤,認了吧!
認了吧!
我瞪大了眼睛,直直的往下看著,身體僵硬起來。
緊接著,我張開嘴,撲到了禿頭男人的懷裡,衝著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
不,我不認命!
禿頭疼的呲牙咧嘴,從我身上馬上站了起來,然後他惱羞成怒,動手毒打起來,抬起腿用力踹著我的小腹,罵我是爛貨,是狐狸精,為了錢,什麼低三下四的事兒都乾的出來。
他扯著我的頭髮,扭曲著臉說:“白媚,我知道,你不就是為了我的錢麼?草泥馬,老子就是要玩你!”
我躺在地上,身子蜷縮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