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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說……&rdo;隨後我把劉強告訴我的情況複述了一遍,聽完之後馬磊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ldo;頭皮脫離人體三年了,頭髮卻跟正常人一樣沒有區別,這怎麼可能?&rdo;
&ldo;是啊,我也想不明白!&rdo;我喝了一杯啤酒,隨後想起了一件事情,&ldo;馬哥,下午你在醫院那邊說,馬向陽那邊怎麼了?&rdo;
&ldo;哦,是這樣的!&rdo;馬磊放下酒杯說道,&ldo;透過我們的排查,馬向陽在三年前包養了一個叫許憶的情人,就住在他死亡的別墅裡,當時很多鄰居都知道這件事兒。不過沒多久那個情人就不見了,據說是馬向陽把她送到國外去了,但透過我們掌握的情況,並不是這樣!&rdo;
&ldo;你們掌握的情況是什麼?&rdo;不得不說,馬磊辦事兒的效率的確很高,才案發這麼短的時間,他就摸出了這麼多的東西。
&ldo;那個許憶,根本就沒有出入境的記錄,但的確是離開了馬向陽,因為我們走訪的時候,很多人都說很久沒有見到許憶了。而且在許憶離開不久,馬向陽就結婚了,並於不久之前就生了一個兒子,他們兩人,應該是徹底地斷絕了關係,而且也似乎沒有暗中的往來。&rdo;
&ldo;那個許憶,該不會……死了吧?&rdo;我從馬磊的話中捕捉到了幾個字眼,三年前、情人、不見了、國外,這其中很可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東西。從那塊頭皮上的頭髮來看,顯然是屬於女人的,而當時的現場馬向陽跪在地上,在肚皮上摳出了&ldo;我該死&rdo;三個字,當時我猜測著他在懺悔。如果將馬磊的話和現場聯絡起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馬向陽的情人並沒有被他送出國外,而是被他給殺死了。或許是心裡太過自責,也或許背負命案太過煎熬,所以他才會跪在那塊頭皮面前選擇以這樣的方式自殺,這樣看上去的確似乎還能解釋得通。
&ldo;死沒死我們還不能確定,不過我們掌握的資料裡面有許憶的檔案,只需要對比dna就能知道頭皮到底是不是她的。&rdo;
&ldo;如果是許憶的,那這起案子就真的難辦了!&rdo;
第三章 詭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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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磊所說的難辦,我知道指的是什麼。如果頭皮真的是許憶的,那我們就可以結案了,將馬向陽的死亡定性為自殺。相關的結案報告寫起來也會容易得多,只需要說馬磊當年殺死了許憶,而後三年來深陷自責當中,最終導致了心理崩潰自殺身亡。我的屍檢報告也是一樣,註明馬向陽是自殺就行。他雙臂上的手印,完全可以說他自殺當日,媳婦帶著鄰居或者親戚家孩子回來,看到了馬向陽要自殺,阻攔他的時候造成的。至於指甲裡屬於嬰兒的皮屑,也一樣可以敷衍過去:爭執的時候,不幸誤傷留下來的。而脖子上面的勒痕,就更好說了,上吊未遂,所以選擇了洞穿自己的腹部!
這樣的確是可以結案的,而且能在我們履歷上添上濃重的一筆,不過我和馬磊都清楚,一旦這樣做了,我們將會愧疚一輩子。
話說到此,我和馬磊都沉默了下來,我相信他跟我一樣,絕對不會認為馬向陽是自殺這麼簡單,這起案件中有太多地方,都不合乎情理。最終,馬磊和我極為默契地避開了這個話題,我們不約而同選擇了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這身警服,而不是追求功勳簿上的一筆。
碰了個杯之後,馬磊似乎想起了什麼,於是問我:&ldo;瘋子,你剛才跟劉強打電話,說什麼東西送到其他地方去了?&rdo;
&ldo;馬哥,這正是我要跟你說的!&rdo;即便是馬磊不問我,我也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