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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海沒跟上這套路,等他反應過來,謝重華已經越過他,李德海臉色驟變,急追上去:「娘娘!」
被攔下的謝重華不解般皺起眉,直視李德海。
李德海硬著頭皮道:「娘娘且等等,奴婢讓人把狗帶出來。」
謝重華微眯了眼:「這殿裡莫非是藏了什麼人,所以本宮進不得。」
李德海心裡苦,比泡在黃蓮水裡還苦,他倒寧願是皇帝在殿裡藏了人才好呢,反正頭疼的又不是他,可不是啊。欲哭無淚的李德海彎著腰賠著笑臉:「娘娘說笑了,這殿裡哪能藏人啊,只是皇上吩咐了不許人打擾,還請娘娘見諒。」
「少在這嬉皮笑臉糊弄本宮,」謝重華突然翻臉,端起正宮娘娘的派頭推開李德海,「若皇上在休息用得著你防本宮防賊似的,只怕裡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李德海被推了一個趔趄,讓出道來,轉眼便有兩個侍衛攔了前路。可見景宣帝是有多麼的防備她,謝重華心裡嘖了一聲,看來今天是看不成狗皇帝的熱鬧了,只也不好立刻偃旗息鼓,當下冷笑:「怎麼,你們也要攔著本宮。」
「這是怎麼了,這麼大的火氣。」
景宣帝的聲音清朗中還帶著幾分午睡剛醒的懶散,他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含笑望著謝重華:「難得見你發一次火。」
第7章 皇帝是條狗7
謝重華愣了愣,這就換回來了?心念一轉,她拿捏著語氣道:「我想把旺財帶回來,可這個奴才防賊似的防著我,竟是一步都不讓我上前。」說到這裡,謝重華瞟一眼景宣帝,「莫不是陛下在裡頭藏了什麼寶貝,不好叫我瞧見。」
這事細究起來肯定是她沒理,所以謝重華決定胡攪蠻纏,吃醋的女人哪需要講理。
景宣帝大笑,似乎是被拈酸吃醋的謝重華取悅:「說什麼呢,朕這兩天沒歇好,就吩咐李德海不許人打擾,哪知道這奴才這麼死板,連你也攔著。」
得嘞,娘娘沒錯,全是奴才的錯。李德海膝蓋更彎了幾度,抬手打了下自己的臉:「娘娘贖罪,奴才愚鈍。」
謝重華瞅他一眼,又看一眼景宣帝,臉色好轉幾分。
「朕似乎是聞到杏花糕的香味了。」景宣帝看了看芝蘭手裡的食盒,「正好朕有點餓了。」說著景宣帝拉起謝重華的手,帶著她往殿裡走,重新做人的景宣帝心情非常好,還有心思玩笑,「你要是不信,就進來瞧瞧,可有藏什麼寶貝。」
寶貝麼,還真有一個。
「汪汪汪。」驚慌失措的旺財見到主人,興奮地從桌子底下爬出來,飛奔向謝重華。
旺財絕對是全場最懵,莫名其妙出現在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還被一群凶神惡煞的人追,嚇死狗子了。
聽著這一疊聲的狗叫聲,謝重華就知道是此旺財是真的旺財,景宣帝可不會叫得這麼歡。看看抱著她小腿很想往上爬的旺財,謝重華納悶極了,怎麼換回來的?
景宣帝也納悶,他趁機跑進大殿,就見太醫愁眉不展的守在床頭,自己安安靜靜躺著,景宣帝大鬆一口氣,他真怕自己形狀如狗。
鬆了一口氣的景宣帝還想更近一步看看自己的身體,宮人便蜂擁而至,情急之下撞到椅子,疼得他眼冒金星,緊接著便覺天旋地轉,再回神,他已經回到自己身體內。
難道疼痛能讓他換回來?一時之間景宣帝也想不明白,只能暫且壓下。
「看來是嚇壞了。」謝重華抱起旺財,如今它的體型和成年京巴差不多,倒還抱得動。
景宣帝的視線落在謝重華懷裡的小獒犬上,小獒犬也正看著他,關係非比尋常的一人一狗隔空對視。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景宣帝覺得這狗似乎在打量他,盤算著什麼。盤算著奪了他的肉身取而代之